我一个啊,该你了该你了!”
她起身,把龚雪按在自己的位置上,施楠生也落座,哗啦哗啦洗牌。
“拍戏那么累放松一下嘛!”
“不多留你,打八圈放你回去!”
“好吧……”
龚雪无奈,只得从包里取出一些零钱来,玩的倒不大,但她开始也接受不了。
赌钱诶!
在内地要枪毙五分钟的!
她坐在石慧的上家,自己上家是施楠生,对面是钟楚虹,她笨手笨脚的码牌,排列组合,两个的,三个的,哪个可以碰,哪个可以吃……
刘雪华坐在沙发上,陪傅明宪看电视。
电视里正播报撒切尔的新闻。
石慧道:“我看了些英文报纸,不要太好笑的哦,非讲她刚做完手术,管她做不做手术?她做手术,香港就不收回了?”
“慧姐,你的意思是香港必定收回了?”钟楚虹问。
“当然要收的,英国是一丈布丢了九尺——就剩一吃(尺)哩!当年香港军警还记得吧,不知抽了哪门子风,跑到沙头角射击,连我们民兵都没打过。
依我看,就是政策太求稳了,让英国人记吃不记打,推平算了!”
“慧姐,你好歹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嘛,我是本地人啊!”钟楚虹道。
“你也是同志了,不要怕的……小龚,打牌呀!”石慧催促。
“等下等下!”
龚雪手忙脚乱的看牌,犹豫道:“我好像胡了?”
“胡了就推!”施楠生道。
“我不太确定呀!”
“那你炸胡喽!”钟楚虹笑道。
“哎呀,我,我……”
龚雪还是伸手一推,施楠生一瞧,笑道:“屁胡啊?没事,屁胡也是胡,你看你越来越熟练了吧?我就说上海女人天生会打麻将的。”
“我可不同意,京城女人也会玩的!”刘雪华喊了一句。
“那你不敢玩?”石慧道。
“香港女人才是会玩的!”钟楚虹道。
“是呀是呀,京城女人是要上春晚的!”施楠生道。
“哈哈哈!”
四个女人一起笑的威力,何~~~其恐怖?刘雪华气呼呼的,捏傅明宪的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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