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喜公公上前在赵宣耳边轻声道:“陛下,此女确实回了娘家,老奴已派人仔细调查过,而禁军也是在她娘家附近的客栈抓获的。
昨夜天牢严刑拷打齐杨,他一口咬准自己逼宫是因担心陛下安危,不知拿此妇做要挟,他还会不会嘴硬。”
闻言,赵宣嘴角一抽,女人如衣服,怕不会为区区小妾出卖上头吧……
赵宣的目光再度落回孙婉仪身上,“你可知齐杨和谁交好?又有哪些好友?曾经有是否有陌生人来找他?”
孙婉仪轻轻摇头,抹掉眼泪,“陛下,罪妇不知,不是罪妇有意包庇,而是真的不知道!
平时家中少有访客,罪妇对这一切也不关心。外人都道齐杨疼爱罪妇,实际并非如此,他是想借罪妇娘家财力,更好地稳固地位罢了。
自他将罪妇纳为妾室后,从未来过罪妇房内,并不待见罪妇,下人中有传言,他不能人事,这么多年,罪妇从来不知他会有谋反心思。”
闻言,赵宣懵逼,敢情这美妇还是个清白身?
不能人事?真的假的?
他侧头看向喜公公,喜公公表示一无所知,立即派人前往天牢调查,片刻后回来禀告,的确不能人事。
赵宣上下打量孙婉仪,拧眉,突然暴喝:“你可知你相公犯了多大的罪?诛九族大罪!别说是你,你娘家都在九族之内,要抄家问斩!”
这番恐吓,吓的孙婉仪脸色煞白,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天啦,她嫁给齐杨五年,从没享受过当女人的快乐,还得因为他连累娘家?她冤枉啊,比窦娥还冤,当即猛烈磕头,哭诉道:“陛下,罪妇冤枉!既已上了齐杨的贼船,也是罪孽深重,不求饶恕,但娘家是无辜的,他们一向老实本分,求陛下明察,给孙家一个活命的机会吧。”
赵宣猛拍案桌,“想要活命的机会,不是不可以,从实招来,朕不相信你一无所知!”
“罪妇真不知道啊!”孙婉仪哭着摇头,而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忙道,“前段期间,齐杨时常彻夜不归,至于去了哪,见了什么人,罪妇一无所知。
罪妇说的都是真的,您若不信,可以去问府中下人,去盘查他们,就知道罪妇被娶回齐府,就是被利用的,从未得到齐杨疼爱啊!”
她哭的泪眼婆娑,摇摇欲坠。
赵宣眉头拧成川字,这样恐吓都问不出所以然,估计她是真不知情。
那齐杨正妻知道吗?他正妻在牢房惨遭酷刑,也一口咬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