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卸任家族内当官职位,朕就不再追究,全当用钱买命。”
什么?孙婉怡面色一苦,那和抄家流放有何区别?
“陛下,孙家从无谋反之意,一直老实本分经商、当官,能否再指条别的明路?”
赵宣笑,“当然有,留在宫中当朕的婕妤,生个龙子,永保孙家富贵。”
闻言,孙婉怡一张俏脸迅速红透,双腿发软,跪都跪不稳,干脆跌坐在地,美眸闪烁。
“陛下,这……”
赵宣爽朗大笑,畅快无比,伸手将她强行扶起。
她纤纤玉手温润如玉,让人摸了一次,还想再摸一次。
结果,被摸的娇躯颤抖,脸红如血。
“来,给朕倒杯酒。”赵宣见差不多了,没在纠结抄不抄家的事。
孙婉怡紧张的端起酒壶,哆哆嗦嗦倒了杯酒,羞愧的要死。
“陛下!”
这时,天牢负责严刑拷打的狱官被喜公公带了进来。
“什么事?”
狱官第一次见天子,惶恐跪下,恭敬道:“陛下,齐杨死活不愿供出同党,一口咬准是因担心陛下安危才逼宫,大呼冤枉。
各种刑法都用遍了,人以奄奄一息,再折磨下去,怕是熬不过今晚。”
孙婉怡苦笑,嘴巴硬、骨头硬,可又何曾将家里人放在眼里?
夫妻五年,临死了还要拖她下水。
倘若他真是个好男人,不应该以保全妻儿为己任?竟是在上面那位和一众家眷的性命间,选择了前者。
她清理的脸蛋,忍不住滑落清泪,显得凄凉无比。
赵宣冷笑,摆手道:“命御医在他旁边候着,快死了,不行了,就熬上人参灵芝续命,继续折磨、继续审,再不行就把他正妻带到他面前折磨,朕倒要看看他的良心是否被狗吃了!”
“是。”狱官心中一喜,没想到赵宣没责怪他办事不利,还对他和颜悦色,给他出谋划策。
他哪里知道,这一禀告,直接将孙婉怡对齐杨的恨意推向巅峰。
人走后,沉默许久,赵宣故作无所谓的站起来,“朕累了,要休息了,再给你一段时间考虑。”
说完,抬脚就走,还没迈出两步,孙婉怡急忙擦掉泪水,鼓起勇气跑了过去,跪在赵宣脚边,央求道:“陛下,罪妇想明白了,望陛下饶恕罪妇娘家,罪妇愿意全身心服务陛下。”
赵宣嘴角掀起一抹笑容,沉声道:“还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