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宣没理会他的话,他当然不可能在这里把祺燕贵杀了。
但他隐隐有种感觉,祺燕贵不简单,所以才想试探一下。
他继续一步一步朝祺燕贵走去,内力透体而出,凝聚体表。
祺燕贵倒抽凉气,在他注视下,肉眼可见的布满惊恐,浑身颤抖。
这恐惧,非常纯粹,不掺杂任何伪装。
赵宣眉头一挑,难道大燕国君真如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城府?是朕想多了?他们和陈国没有勾结?
念头刚起,祺燕贵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别杀我。别杀我。大严陛下,别杀我啊,我真的没和陈国有勾结,更不想和你为敌。
今天这事,我真的不知情,大严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只求你能放我一马,要多少粮食多少地,咱们都好商量。”
祺燕贵惊恐大吼,根本就没有一国之君的气势。
赵宣看他大喊大叫,静静思索。
这大燕国君,究竟是装的还是对今夜之事真不知道,心无城府……
算了,不能冒险,倘若他是装的,那后患无穷,等他离开大严境内,朕定要取他性命。
赵宣心中有了计划,收起内力,“起来吧,别如此,朕又没说要杀你。大严和大燕,应当和睦相处才对。既然你有此诚意,那就这么说定,明日咱们先签议和书。”
祺燕贵装出松了口大气的神情,抹掉额头冷汗,“全听陛下做主。”
之后,赵宣指向拓跋余,“那此人呢?”
祺燕贵面露挣扎,颤颤巍巍道:“此贼子竟敢忤逆我的意思,全听陛下处置。”
赵宣点头,“行,那你就到殿内入住吧,来人带他下去休息,再将拓跋余打入天牢。”
赵宣接连下令,立刻有人进来办事。
人被带走后,赵宣盯着祺燕贵离去的背影,闪烁精芒。
祺燕贵,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等你离开大严之时,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日。
大道上,祺燕贵被侍卫带走,一路上十分乖巧,但没人注意到隐在黑夜中的他,神色淡然,和刚才在御书房中惊恐下跪的人完全不同。
一众人离开后,赵宣终于稳不住了,顿时脸色煞白,嘴角渗出血迹。
刚才和老头对掌,看起来他只比老头功力差一点,但只有他清楚,老头功夫有多高。
对上的那一掌,他受了严重内伤。
后来,他无非是强行撑住罢了,紧接着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