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贵妃娘娘半个时辰前去国际贸易所了,看陛下睡的香甜,娘娘便命奴婢在外等候,早点已备齐,陛下是现在用膳么?”
赵宣闻言,心中对刘婉儿多了一些怜爱,点点头,“吃饭吧。”
那丫鬟恭敬行礼,“是,陛下,需要奴婢伺候陛下更衣洗漱么?”
赵宣大手一挥,“你先下去吧,朕自己来。”
“是。”
丫鬟出去后,通知御膳房传膳。
饭后,赵宣前往科学院,诸国使者也接连到京,他要再看一遍科学院内准备好的物品。
这一天,京城再次热闹非凡,各种穿着不同衣服的使者来到京城,遭到京城百姓的热烈围观。
而礼部又有的忙了,这次诸国使者来京,盛况空前,新任礼部尚书陈达思面临初次考验。
就在京城忙的不可开交时,京城的某座大宅内,王家,并不平静。
“爹,诸国使者都快到了,难道你真的甘心陈达思稳坐礼部之首?”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王充礼的儿子,王彼之,他言语间充满不甘。
对于王彼之的话,王充礼不做搭理,只是气定神闲的提笔写字。
笔墨挥洒间,带着清心寡欲。
王彼之见他不回话,更加着急,“爹,别这样,这些年,咱们在礼部打下的根基不浅,只要您点头,我就去吩咐一声。
此次诸国使者前来,定让陈达思颜面扫地,吃不了兜着走。”
王充礼闻言,微微皱眉,瞥了王彼之一眼。
“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又能怎样?”
“他无法服众,出了纰漏,咱们再煽动礼部心腹以及其他各部大臣,联手弹劾,一定拉他落马,到时尚书之位不就重回爹的身上么?”
王充礼无奈摇头,笔锋挥洒间一张书法写好,叹息着反问,“你就那么希望你爹快点去死?”
王彼之一愣,“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刚才的那番言论,不就是在把爹我往阎王殿推么?”
王充礼擦了擦手,将手帕丢到地上,而后坐下。
“陈达思是天子钦点的尚书,你敢搞幺蛾子,是在往天子脸上打脸。”
“打了又怎样?”王彼之鄙夷,“难道他还能继续扶持王家不成?”
王充礼皱眉。
“庞家天子能说灭就灭,是因为先前就被天子抓到把柄,手脚不干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