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她上场和赵宣表演了。
零伤亡精锐布置炸弹,不是嘴巴说说就能布置好的,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得继续演对手戏。
“海王,你别过分,突围的时候是我扶桑先锋冲锋,才能换得咱们的活路。本是合作,这口恶气本皇勉为其难咽下,结果现在你们海上王族不懂感恩,又来挑衅,当我扶桑这帮好欺负?你还以为我们扶桑还是千年前那个弱小的地方?”
赵宣猛然抬头,怒视肥田雪儿,“什么意思?你想侮辱我?不管怎样,你扶桑都改变不了曾经是我王族后裔奴仆的事实!”
“曾经?对,就是曾经。曾经只是曾经。现在,海上王族已经没落?没落就是没落,不懂这道理?”
赵宣、肥田雪儿,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语。
陈伟震祺燕贵惺惺作态,劝说拉架。
两人内心都乐开花了,巴不得赵宣再多得罪一些肥田雪儿。
所以,拉架并不是真的拉,而是象征性的动动嘴皮子,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根本阻挡不了赵宣和肥田雪儿两人的唇枪舌战。
陈伟震、祺燕贵,表面劝说,实际看热闹。
二人还以为中军大帐遍布暗哨,殊不知早已被人暗度陈仓。
在二人剑拔弩张的期间,零伤亡精锐和肥田家人马的冲突,越演越烈,爆发了实质性冲突,场面越发混乱。
零伤亡精锐伪装的海上王族,看似和肥田家人马互相冲突,实际各有目的的越散越开。
“别过来,再过来我们就动手了。”
“别跑啊,跑什么,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干一架。”
陈国、大燕军队不得不出手维持秩序,可没有得到军令,他们不能拔刀,只能口头警告。
可惜,口头警告没有用。
混乱的场面持续很久,赵宣在得到暗号的时候,才借坡下驴,和肥田雪儿短暂和解,各自下令,阻止混乱。
赵宣坐回案桌前,内心松了口气,终于准备好了,现在该轮到朕将计就计了。
陈伟震,祺燕贵,你二人且再得意片刻,等一会儿朕再你们取命。
想着,抬手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我海上王族是带着十足诚意的,这次本王过来赴宴,就是证明!本王可以放下所有芥蒂,好好合作。”
陈伟震和祺燕贵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只在意他喝下了酒。
拓跋烈见赵宣终于喝了酒,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