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邪术,必然有害,前辈不是自诩陛下师傅么?为何不拦他?”
“瞧你这话说的,邪术有害的道理,老子怎么会不知道?老子早劝过他了,他不听。而且现在非常情况,除了动用邪法,还有别的办法么?”
慕容从容闻言,不再说话,只是看向赵宣的侧脸,心生担忧。
就在这时,赵宣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陛下。”
她急忙将人扶住,满脸担忧。
赵宣甩了甩发涨的脑袋,“从容,别担心,没关系。”
“这邪术,以后别用了。”
“好,朕答应你。”赵宣温和一笑,示意她别担心。
慕儒风瞥了眼赵宣和慕容从容,“行了,此间事了,老子给他调理调理就好,小丫头你心疼这小子也不急着一时片刻,当务之急还是大事。”
慕容从容翻了个白眼,脸颊微微泛红,赵宣干咳一声,继续按计划行事。
晚宴大帐内。
祺燕贵默默计算时间,拓跋烈那边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也该回来了。
念头刚起,外头传来通报声。
“报,海王大人酒醒了。”
祺燕贵心头大喜,拓跋烈得手了,“快让拓跋爱卿陪海王回来,继续商量大事。来人,换桌新酒菜上来。”
外头士兵奉命行事,没多久,晚宴大帐内酒菜换上桌。
太监宫女们刚退下,拓跋烈带着赵宣、莫儒风、慕容从容进入大帐。”
赵宣依旧戴着半截面具,而莫儒风、慕容从容,则是低垂脑袋,将脸埋在斗篷下面,这些都是按祺燕贵原本计划进行的。
“海王身子好些了么?”祺燕贵询问。
赵宣微微点头,态度一如既往的傲慢,“大燕国君的宫女太监很不错,本王身子骨舒服多了。只是不知大燕国君给本王喝的酒是什么酒?后劲巨大。”
这话,语气带着不悦,似乎不满,然而祺燕贵听到这话,却嘴角含笑,心声安稳。
这话,是他们之前定下的暗号。
祺燕贵内心有数,确信了眼前的海王,已经是他的人了。
紧接着,祺燕贵又看向莫儒风和慕容从容,明知故问,“两位长老为何突然身穿斗篷?”
赵宣语气不善,“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大燕国君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对赵宣的态度,祺燕贵非常满意,模仿的像极了,惟妙惟肖,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