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承认。
“陛下,老臣只是提点了两下,他们就这么做了。不过这并非谄媚,而是父老乡亲实在热情。”
“放狗屁,臭不可闻的狗屁。”赵宣气急败坏,打断吴亦文的话。
“你身为百姓父母官、两江总督,不好好为民服务,反而铺张浪费,穷奢极侈,简直有伤风化,成何体统?可知道放在地上的丝绸要多少钱?能做多少衣裳?能解决多少穷苦百姓的生活?你却为了讨好朕,让其铺在地上糟蹋民脂民膏,有没有良心?良心会不会痛?”
吴亦文倒抽凉气,大惊失措,急忙跪地。
“陛下息怒,老臣有罪。可百姓来了,丝绸也铺地了,接风宴都准备好了,还有各个花魁都……”
赵宣越听怒火越大。
就因为宁城和荆州两地税收亏空,导致国库莫名少了钱财,入不敷出,甚至军响受到影响,在边疆的将士过的勒紧裤腰。
吴亦文倒好,随随便便糟蹋数万量银钱搞接风宴。
现在尚且如此,赵宣不在的时候,往常吴亦文有多铺张浪费,怕是可想而知。
“撤。通通都撤。把狗屁的接风宴全部取消!”赵宣火冒三丈的怒吼,“朕不是来宁城游玩的,是查案来的,有没有一点思想觉悟?”
吴亦文砰砰磕头,“老臣遵旨,陛下息怒。老臣遵旨,陛下息怒。”
他当即命宁城衙差,劝百姓回家,收起丝绸,取消接风宴。
那些青楼的花魁,也被打发了回去。
赵宣则是怒火中烧的进了宁城,龙车直接停在吴亦文的总督府。
府邸内,人早已全部离开。
赵宣走下龙车,看着府邸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忍不住卧槽。
宁城是古都,总督府也是改建的,并不是现造的,改建的基础源于前朝皇宫,虽说比不上这一朝的皇宫,可比王爷的府邸要奢华的多。
里头的家具,金丝楠木、红木,应有尽有,比皇宫差不到哪去。
赵宣命吴亦文等人回去,自己在府邸闲逛。
一边逛一边冷笑。
“这吴亦文还真把自己当成宁城土皇帝了。”
喜公公跟在赵宣身后。
“陛下已经抵达宁城,如何开始查案?”
“朕早就说过了,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也不复杂,有什么好查的?无非是吴亦文利用身份地位纵容手下人搜刮人口,而后勾结倭寇运送。其次,贪污。他的罪名,朕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