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厉空烈胡了,而且还是清一『色』的牌面。
接下来同样,韩韶也是不胡其他人的牌面,专门堵厉空烈的牌。
两个人厮杀到最后,火『药』味儿极为浓郁,但是彼此都没有话,看起来关系也好挺融洽。
这样的牌整整玩到了深夜两点,关莫飞接到一个电话,然后直接将牌一推,站起来说,“我跟沈宴都陪你两耗这么久了,有什么恩怨你们私下自己解决,本大爷可没空再陪你们耗下去,走了。”
说完,他转过头挑眉问沈宴,“要不要一块儿走?”
沈宴自然是知道关莫飞这是怎么个意思,于是顺着话就接了句,“好,正好我今天没带司机,蹭你一趟便车。”
说完,两个人还真就一前一后走出了包厢。
一时之间,包厢内因为骤然少了两个人,而显得有些清冷。
剩下的两个人,面对面依旧坐在牌桌上,周围烟雾缭绕,表情全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中,看不清楚。
“怎么了这是,需要特地拿我撒气?”韩韶坐在那儿,声音有些吊儿郎当的。
厉空烈将抽了半截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嗓音略微有些沙哑,“你自己的烂摊子不好好收拾,偏偏堵了我老婆的心,你觉着,我不拿你撒气,应该让谁来当这个炮灰?”
厉空烈话说的很明确,甚至于连让韩韶否认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事实上,他也并没有打算否认,而是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然后轻轻吐出,“你老婆心里堵,只能说你没有安抚好她,还让她有力气想东想西的,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话刚说完,他动作利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而他刚刚坐着的位置,正立着一个麻将,如果不是他站起来的快,被这麻将砸到了哪里,估计都不会好受。
对此,韩韶颇为不赞同的对着厉空烈摇头指认,“不就是说了你一句,至于痛下杀手么。”
厉空烈薄唇抿的有些紧,嗓音有些沉,“你倒是稳坐钓鱼台,手都伸到民政局去了,怎么,还想着后面破镜重圆?”
闻言,韩韶稍稍一愣,看向厉空烈的眼神中掺杂着一丝笑意,但是眼眸深处却有一丝犀利的眸光一闪而过,语气不再像之前吊儿郎当,但是仍旧带着笑,“连韩泽都没有发现,却被你发现了,果然不愧是厉家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你的能力,倒是一向令人咂舌。”
厉空烈将手边的牌面时不时的拎起来转了转,眸『色』寡淡的掀了掀薄唇,“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