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装作不经意瞟了一眼。
封条上,赫然落着京兆府大印。
京兆府?!
王信这小子犯了什么事?
铁守明怎么也不帮衬一把,或者找自己帮忙?
张彪心中恼火,拐了个弯,进入另一条巷子,往铁守明家而去。
但还没到地方,他便转身就走。
铁守明家,同样贴着封条。
不仅如此,门口还蹲了两名不良人,正打趣闲聊。
“站住,干什么的!”
看到张彪扭头就走,形迹可疑,二人当即一声大喝,急匆匆跑来。
唰!
快到跟前时,张彪猛然转身,掐着二人脖子,冲入暗巷。
两名不良人只觉脖子一紧,耳边风声呼啸,身子嘭得一下撞在墙上,昏头昏脑,七晕八素。
张彪取出迷魂镜。
二人刚要求饶,便觉脑子一昏。
“谁派你们来的?”
“不良帅焦雄。”
“这家犯了什么回事?”
“偷盗皇家之物。”
“人呢?”
“京兆府大牢…”
很快,张彪便转身离开。
两名不良人迷迷糊糊返回原地,半天才清醒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
“没,怎么后背有点疼。”
“我也是…”
…………
出了永福坊,张彪便直接往光德坊京兆府而去。
他此刻心中充满疑惑。
王信曾在六扇门任职,铁守明更是铜牌捕头,偷盗皇宫财物,简直是笑话。
即便偷了,又岂会全家被抓。
其中必有隐情!
京兆府所在的光德坊紧邻西市,原本就是繁华之地,加上要管理城中大小事务,因此即便大雪纷飞,也人流不息。
此刻,京兆府门口聚了不少人。
有丰乐坊那边百姓,来询问什么时候才能搬回家中…
有商人拉起血幅,下跪告状…
还有人扭打,互相叫骂…
张彪见状也不奇怪,玉京城百万人口,每天官司不计其数,每天都是这么热闹,衙役们打也打不走。
此刻还是白天,京兆府内官吏衙役众多,不好潜入。
他随意找了间对侧茶楼,要了碗茶,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握住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