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倒是无比丝滑,全然没有半点羞耻感。
一个神经病的分身,会有羞耻感这种可贵的东西吗?
但他冷漠的表现,正好验证了姬昌心中的猜测。
有哪个做儿子的,在父亲即将离世之时,犹能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咳咳咳咳.”
似是被伯邑考冷漠的态度刺激到了,姬昌剧烈咳嗽不止,仿佛要把自己活生生咳死。
待心绪稍微平复一点,姬昌才微微摇头道:“瞒者瞒不识,假的永远真不了。”
浑浊中带着一丝清明的眼神死盯着伯邑考,语气多了一丝悲伤与哀求:“本侯可以万分确定,你绝非我儿伯邑考,你到底是谁?”
“本侯即将离开人世,死前只想知道我儿伯邑考究竟如何了,阁下难道连一个死人的心愿都不愿成全吗?”
成全死人的心愿?
抱歉,某个丧心病狂的大魔头还真没有这样的品德。
“久闻西伯侯易道通玄,算尽天下苍生,卜卦无有不中,你何不尝试卜算一番,兴许你可以算到吾之真身。”
见姬昌看穿自己是个冒牌货,伯邑考干脆也不装了,一脸戏谑道。
还别说,欺负老人虽然不道德,但感觉似乎还不错。
“阁下修为通天彻地,只怕不逊于吾族圣皇,本侯又怎敢冒犯。”
姬昌微微苦笑,虚弱的气息更虚弱了。
他不是没想过通过易道探寻导致伯邑考性情大变的源头,但每当他拿起龟壳准备卜卦的那一刻,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危机感萦绕在心头,仿佛只要他敢卜算,等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
随着与伯邑考接触的次数越多,那种危机感就越强烈,姬昌心里自是明白,伯邑考背后之人,极有可能是某个大神通者。
大神通者啊,岂是他能卜算的,能不能追溯到源头很难说,但若是被发现了,人家顺着因果线杀来,一个眼神就足够秒杀西岐所有人。
为了自己的老命着想,也为了防止伯邑考背后之人迁怒西岐,姬昌只得忍耐住心头翻涌的探索欲,直到现在要死了,才敢找伯邑考当面询问。
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姬昌很想知道,自己的好大儿究竟是死是活,这个冒牌伯邑考会不会影响到西岐基业。
“你倒也是个明白人。”
姬昌的话让伯邑考对其平白高看了几分,深深看了姬昌一眼,伯邑考淡然一笑道:“也罢,既然你如此好奇,吾便大发慈悲成全你,让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