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你来啦。”
白锦脸色发白,站在包厢门口看着白永健那一如既往的高傲姿态。后面站着三两个穿黑色西服的保镖,神情严肃。
白永健用旁边的帕子擦擦嘴,两只手撑在桌子上,笑容说不好是高傲还是讨好。
“是我让你弟弟给你打电话的。我估计,我约你,你是不愿意来的。坐,坐下谈——”
白锦冷着一张脸,完全忽视了他叫她坐下的手势,就站在那里。
“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吃饭。”
白永健的脸瞬间冷了三分,面色已经漫上了微怒和不耐烦。
“坐下。”
白锦还是没动,执着地站在原地不入座。白铮坐在旁边,看他们剑拔弩张,自己瑟瑟发抖,非常紧张。
白永健不满地撂了筷子,白铮已经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白锦还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不过,似乎是因为,觉得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白永健最终忍下了怒火。“不坐就不坐吧!特地让你弟弟叫你来,是有事问你。”
白永健双手合十,白锦就冷着脸站在门口看他,觉得这张嘴脸真是丑恶,让她想要呕吐。
“最近的事情你也知道,那帮似乎是要复仇的混账,已经杀了很多人了。警局也叫了我。他们说了很多话,意思就是认为我有错,必须要坦白。呵!白锦,你去和他们说,如果他们警察再缠着我…”
“怎样?动用你的人脉还是贿赂的能力,去摆平警察?”
白锦一句话打断了白永健。这话说的直白刺耳,白永健的眼睛简直是要喷出火来。但是他现在瓜田李下,确实有事对白锦相求。他才再一次忍让。
“孩子,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你父亲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好一个有苦衷,你的苦衷全让我们受着去了。白永健,别想把你欲望的后果甩锅到所谓苦衷上。”
白永健愤怒的拍桌,碗盘在颤抖:“你怎么称呼你父亲的?!”
白锦也不惯着他,态度强硬地把自己的包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摔,走上前:“你说这些,不就是想用那些什么血缘、生育之恩,绑架我去帮你平事吗?我告诉你:不可能。警局不是你开的,也不是我管事。就算我管事,我也不会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用金钱权势枉法。”
二人针尖对麦芒,目光相对。白铮坐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白永健恨切切地快要把后槽牙磨断了。白锦这时还注意到胆小的弟弟还坐在旁边。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