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耳濡目染,理应比毛利兰还多才对,怎么对推理和案件的抵触比毛利兰还大?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从小到大看惯了,所以自然会腻味?
“我怎么知道?”心里转悠着一些不那么尊重的想法,吃得很饱的唐泽从通勤包里抽出了一瓶功能饮料,悠然地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我是京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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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人叫到屋顶上去的?”很快,守着现场任劳任怨做初步工作的毛利小五郎就听见了匪夷所思的结论。
“是啊。”服部平次把因为跑动而松动了的帽子重新扣紧,也是一脸的不知道说啥,“有人给这位大叔打电话,告诉他说‘屋顶上有个男人样子很奇怪’,叫他上去看一看。”
“谁给你打的电话?”毛利小五郎皱着眉打量着这个陪着笑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那个小侦探还让我回拨了一下,看上去是公共电话的样子。”男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真的非常无辜。
“……一个陌生人给你打电话,你不仅接了,还真的按照他的说法上去看了?”毛利小五郎不能理解起来,“你都不好奇他哪来的你电话吗?”
“我是二楼茶店的老板啊,我的电话谁都查得到的。”男人愈发无辜,“做生意的哪有拒接陌生电话的道理。”
“听起来,逻辑很严谨呢。”站在他们身边的坂田佑介一边记录,一边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会选中这个人来帮自己完成最后这一步,他显然也是有所考量的。
“死者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了,尸体被用绳索套住,吊在了屋顶外的栏杆上。”服部平次指了指在地上盘成一堆的粗麻绳,解释起了初步的勘察结果,“在用塑料布遮盖住了尸体,以免被路过的人发现之后,另一端固定在了天台的门把手上。只要有人打开了门,将它朝外推开,绳子自然也就松开了。”
“嗯,他应该已经死亡超过24小时了。”简单检查完了尸体情况的柯南站在车头前,简单解释道,“换言之,死者应该是昨天在这里遇害之后,被人吊在了天台上。”
“那起码得是昨天晚间时候了,白天做这些事,还是挺显眼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为什么尸体会这么准确地掉在了警车上,巧合吗?”坂田佑介看了两眼这辆到了自己手上总共没几个小时的警车,真情实感地惋惜了起来,“这可是警署里最新的一辆车了呢……”
“也有可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