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同情的三笠裕司轻声叹气,“估计是心情不好吧。”
“心情不好,这么喝一样伤身体……”盐泽宪造不认同地摇头。
替佐久法史脱掉鞋子,他们两个将人扔在床上,才锁好门,离开了佐久法史的房间。
等到门扉合拢的声音传来,倒在床上的佐久法史睁开双眼。
他的酒量一向很好,这么一点酒水压根不会影响他的行动。
更何况,为了今晚行动不出差错,他压根没喝几口,身上浓烈的酒气基本是直接在衣服上泼洒出来的。
爬起身,更换好衣服简单冲洗,佐久法史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做好准备,朝楼下走去。
碓冰律子的房间具体在几号,他还需要花费点功夫确认,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避开监控,走安全通道进入了碓冰律子所在的楼层,佐久法史在一圈房间中徘徊片刻,锁定了几处有些可疑的位置。
准备工作还不够充分,但他的心情十分平静。
此次轻井泽之旅是为了庆祝妃英理和碓冰律子的双双大胜,预计还要在此逗留三四日。
如果今晚不能达成目的,他可以明天晚上再行尝试,不必急躁,做事还是需要讲究章法一点。
慢条斯理戴好手套,佐久法史接近了第一扇可疑的房门。
几下按铃过后,他站在房门前,审视着门上自己的倒影。
碓冰律子与自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庭审策略向来是闪电战,根本不会像三笠裕司那样仔细调查。
到现在,她只怕都不会意识到,她的被告,正是自己出生的小村庄。
做了多年律师的他没指望真的能瞒天过海,逃脱法律的制裁,他所希望的,只是一个时间差,没有了急功近利的碓冰律子,两方取得和解的可能性很高。
给他半个月,不,给他一周的时间,他就会去警局自首。
他只是对这女人的不择手段感到不忿,也为自己追求的妃英理感到不值罢了。
他正在脑中做着预演,他前方的门打开了。
运气很好,这正是碓冰的房间,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来了,又是谁啊……”碓冰律子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房门被拉开了,“这么晚了,一个接一个的,让不让人休息了。”
接二连三被人打扰,计划又没可能成功,碓冰律子现在非常气。
她的声音充满了低气压,如果怨气能化为实质,这个房间里恐怕已经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