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一边问道。
“正是!”
王恪微微点头,回答道。
“将军坐镇蓟州,百姓威服,为何贸然兴兵,攻略我等绿林人马?莫非,是想要在北疆,给我等来个下马威不成?”
王薄看着王恪,冷冷问道。
“普天之下,莫为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尔等割据一方,结寨自立,难道还有理了不成?如今天兵降临,你们还打算负隅顽抗,实属不智!我见你武艺高强,统兵有方,不如归顺朝廷,我保证阁下,不失大将之位也!”
王恪眉头微皱,缓缓回答说。
“哈哈哈哈!果然是朝廷鹰犬,开口闭口皆是什么王土、王臣!小子,废话休提,两军对阵,还是要在刀枪上见真章!我听闻你武功不弱,敢不敢和我斗上三百回合?”
王薄冷笑一声,将手中金刀一摆,口中喝道。
“早就听闻金刀王薄之名,今日特来领教!”
王恪也不怯场,将手里的寒铁冷月枪一抖,当下就要催开战马,与王薄相斗。
不过。
正在此时。
他身后一人说道:“主公,伱乃万金之躯,岂可亲动?末将不才,愿斩杀此人,献于麾下!”
说罢。
便听得一阵马蹄声响。
一员大将飞马而出,直奔阵前杀来。
众人观之,只见此人挺枪跃马,身佩钢鞭,正是那王恪的亲族大将——王天佑是也!
王天佑昨日听了苏定方之言,对于王薄颇为不服气,于是今日憋着劲,就要和王薄交手。
不过。
与此同时。
那王薄身后也飞出一人,手持铁棍,骑乘战马,正是孙安祖。
孙安祖须臾之间飞到阵前,掌中铁棍抖开,大喝道:“无名下将,竟敢对我家首领无礼?且吃我一招!”
一边说着,孙安祖一边纵马杀来,手里的铁棍抡开,对着王天佑当头砸下。
王天佑浑无惧色,手中铁枪翻转,卷起呼呼枪风,径取孙安祖而来。
铛!
铛!
铛!
骤然之间。
两人斗在一处。
只见得枪棍相交,金铁撞击之声连绵不绝,眨眼之间,两个已经战至三十几个回合,招招皆是搏命,依旧不分胜负。
见此情形。
那王薄眼中精光爆射。
他猛然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