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对于这个人……”shouji那头的张海停了停道：“婉丽清说她也不认识。这个人给她资料的时候，她没看清这个人的长相。也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她说除了声音外，其它一切都不知道。”
听到这话，易云睿沉吟了一会道：“婉丽清记得什么时候跟这个人碰面拿资料的吗？”
“她认得。”
“嗯。将婉丽清看好，通知童局长来收人。”
“是，老大！”
易云睿还想说些什么，这时shouji提醒另外一个diànhuà打了进来。是顾栾的。
顾栾？
“张海，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话毕，未等张海应声，易云睿按了接听键，然后看了妻子一眼：“顾先生好。”
听到‘顾先生’几个字，夏凝眼睛一睁，直直的看着易云睿。
“易三少……咳咳，小凝在旁边吗？”shouji那头传来顾栾中气不足的声音。但对比起前段时间已经好了不少。
“在，要让她听diànhuà吗？”
“不用了。易三少，你俩现在有空到医院来一下吗？”
十五分钟后，易云睿和夏凝出现在c市军区医院，顾栾的病房中。
顾栾脸色很是苍白，手上打着点滴，旁边有不少仪器在jiānkong着。但整体来说，气息好了不少。
见着易云睿和夏凝两人，顾栾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看着夏凝，许久后才道：“小凝，这段时间来，对你造成的麻烦和不便，我说声抱歉。我不是要逃避什么责任，等我身体再好些，我会去自首，交代一切的。”
夏凝抿了抿嘴，其实顾栾犯的错并不重，江永然也没有将顾栾供出来（其实是在审问过程当中刻意的逃避着这个问题），依顾栾的背。景，就算要追究也不是什么重罪。
如果顾栾去自首的话，那么顾栾长久以来打拼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
他真的舍得吗？
后果会不会严重了些？
“真的……要去自首吗？”夏凝反问了句，其实她想说的是让顾栾再重新考虑一下。
又看了夏凝一会，顾栾才低头叹了一口气：“我不能面对自己，更不能面对某人。小凝，你不用劝我了。”
顾栾嘴里说的是‘某人’，指的就是夏凝。
夏凝知道，但鉴于易云睿在场，鉴于他还不知道她跟顾栾发生的事，有些话，现在不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