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说过,这件和服要多少多少钱,代代相传,非常的贵重。但净舒现在只想要解脱!
管它有多贵。
扔下和服后,接着来的就是她的发型。
将头上的梳子一个一个的扔掉,足足二十分钟,直到长发垂肩,身上几十斤重量消失,净舒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彻底解放。
但是,她好像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脱衣服,弄头发,这少说也得大半个小时,北堂修肿么一声不吭的?
莫非北堂修将她送回来,然后又出去‘应酬’别人了?!
想到这,净舒站起来找寻北堂修的身形,最终在房间的某一个角落,看到了北堂修。
严格来说,那是一个专门用来静修的小阁房,北堂修坐在那,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那把刀——六桐斩。
六桐斩的刀鞘是纯黑色,没有太多华丽的雕刻。刀柄上的六桐花纹犹为突出。
六桐花中间,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光艳夺目。
那宝石的颜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这把六桐斩,是北堂家的传世之宝,跟随着每一代家主东征西战,也见证过北堂家族的兴衰成败。刀是死物,但却凝聚着一抹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别人说,刀一旦用久了,或者长期浸渍鲜血,那就会有自己的意识。这样的刀,一般人绝对驾驭不了。
同是从早上到晚上,北堂修脸上没有一丝倦容,那样静静的坐着,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
但净舒留意到北堂修眸里的神色,复杂深沉。
北堂修是很亲切温柔的男人,脾气好得出奇,对着别人时,总是笑眯眯的,让人看不到他的内心。
今天北堂宏跟北堂修说的话,其实净舒听得很真切。
那刀上,有北堂修母亲的血!
她不是很理解北堂宏的这句话,但她知道,这刀上的故事,肯定不简单。
净舒轻轻的走到北堂修面前,坐下,静默着。
她不想打断北堂修的沉思,但对于北堂修这个样子,她有点担心。
她知道他,肯定不开心。
这样子过了好一会,北堂修才意识到净舒坐在他面前!
“小舒?对不起,我……我走神了。”北堂修抱歉的笑了笑:“累吗?”
“老公,我俩现在是夫妻了,我希望你有不开心的事,别再自己一个担着。告诉我,我俩一起分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