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公司怎么样?”李芝仪带着楚留梦从一楼走到三楼,故作随意地道,“您知道吗,这栋楼将近两万个平方,却只有我们一家公司,说起来,我们公司的一年的营业额,都未必能付得起这个租金。”
“原来是这样啊。”楚留梦淡淡地点头,并没有任何兴趣。
李芝仪心里有些失望,不过想起自己的任务,便接着道:“不过,我们并不用为此付任何租金,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这是你们赵总家的?”楚留梦随口道,语气极为平淡,感情上没有任何起伏。
“呵……您真是冰雪聪明。”李芝仪愣了愣,随即笑着道,“正是如此,我们赵总是衡发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子,这就是他们家的资产之一。”
楚留梦点点头,衡发集团他还是听说过的,房地产起家,这几年躺着赚钱。虽然不是全国最顶尖的那几个,但是也相去不远,市值比楚竹坡的公司还强那么一点。
“……不过最近实体经济已经是夕阳产业了,衡发集团也在转型中。”李芝仪继续介绍着衡发集团,楚留梦心中有些不耐烦,但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示。
他真的只是来找备胎给他办事的,并不想知道这备胎有多牛逼。
兴许是察觉到了楚留梦的心不在焉,李芝仪又干巴巴地说了两句,便住口了,她突然感觉自己满身的俗气。
沉默了一会儿,李芝仪咬了咬嘴唇,下意识地开口:“其实,刚才那些话,是赵总让我跟你说的……”
楚留梦点点头:“嗯,没关系。”
“呃……你可别跟赵总说。”
“好的,我不会说的。”
李芝仪松了口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赵煜说出来,或许是出自嫉妒吧。
两人又坐电梯升到了九楼,李芝仪带着楚留梦走进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面有两个大书架,里面堆满了各种书籍,从诗词文赋到诸子史书,每一本都看上去比较旧,像是经常翻阅似的。
而在边角的办公桌上,还放着一本《楚辞》,一杯清茶。
墙上还挂着一幅字,内容是一阙词。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正是楚留梦之前写给他的《行香子》。
“从二手市场淘来这么多旧书,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