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没有错,这画册就是根据书中某些场景所画,名为《剪灯夜话》!”
朱樉心中一动,这本画册不错,把画册收好,正好带去跟张丰分享。
画舫上的歌声传来,声音清丽,悦耳动人。
游玩了许久,酒饱肉足,已是半夜三更。
朱樉这会也喝多了:“妹夫,你是不知道,那张天师……算,不能跟你说太多,反正是一个神人!”
听到朱樉今晚又一次提到监牢中的张丰,李祺心中略微注意了一下,依旧没有当成一回事。
两人觉得差不多了,这才下了画舫,准备回去。
刚刚下了画舫,就有一个小厮急匆匆过来。
“殿下,驸马爷,刚刚得知最新消息,江阴候吴良昨日一大早就在青州病逝了。”
听到这消息,又被夜里的风一吹,朱樉一招“马师傅”式哆嗦了下。
他们跟吴良倒是没啥交情,不过跟吴良的儿子吴高倒是常有在一起。
李祺不由感叹:“江阴候竟说走便走,以前倒是听明远兄说过,江阴候打仗常常身先士卒,曾中箭三十六支,依旧不退一步,因此也留下了许多暗伤,如今许是暗伤发作。”
吴良的儿子吴高,字明远,李祺称呼的时候也叫的习惯了。
朱樉哆嗦了一下,人也清醒的多了。
他想的可不是这些,而是朱樉看过张丰的案卷,知道张丰当时铁口直断,说了吴良的死期。
朱樉连忙上前追问:“昨日,昨日我出狱,昨日是几号来着?”
“殿下,昨日乃十一月二十六日。”
小厮不敢怠慢,觉得朱樉酒喝多了,忘记了日期,赶紧告诉他。
朱樉倒吸一口冷气!
呆若木鸡!
对上了,对上了。
二十六日,一日不多,一日不少,一日不差!
果真死了!
……
皇宫,距离上朝时间还有半炷香。
朱元璋已经起来,面前放着两份文书。
“真的死了?这不可能吧?”
朱元璋白天的时候就让人去青州打听情况,人还没到青州,半路就遇到信使,得知吴良已经死了。
朱元璋手中有一份就是吴良的死讯。
按着正常情况,吴良死了,那接着让他的儿子吴高做这江阴候就行了。
到时要是在南京这里办丧,朱元璋再去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