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泪洒江南雨,又为斯民哭健儿。”
张丰一气呵成写完,这首是鲁迅悼念杨牷的诗。
主要张丰别的悼念诗也没有想起来,这首在大学语文课本中有,这才记了下来。
朱樉跟着念了一遍,尴尬道:“张天师,这诗写了啥?”
朱樉上面的字都认识,就是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首啊,反正就是给我自己的悼念诗,死了之后,就可以让人当着我的棺材盖面前念。”张丰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给我备口棺材。”
“张天师,不会的,二十号本王可还在京师,绝不会让人对天师不利的。”
朱樉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张丰把写好的宣纸拿到一旁,又换了一张纸,继续写了起来。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监牢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张丰把鲁迅这首《自嘲》最后“小楼”改成了“监牢”,心中也在思虑,楼和牢倒是平仄上没问题,这小是仄声,监是平声,不过写诗又有言: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按这么算,把小改成监也不算破坏了诗的平仄。
“张天师,这首后面一句我看懂了,是说在监牢中。”
朱樉一脸喜庆,看到最后有监牢两个字,也能看明白最后的意思,不过前面几句,就没有看名表了。
“真想把牛也改了。”
张丰看着朱樉,总觉得要是用孺子牛来形容朱樉太抬高他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先生那么的无私,也不是为了教导朱樉。
“天师,改成什么?”朱樉好奇的看着张丰。
张丰回道:“改成猪!”
“改成朱,这个好!”朱樉自然不知道张丰在笑话他,而是继续说道:“张天师,既然你这么会写诗,能不能也给我写一首。”
朱樉想起了李祺,李祺去画舫,身边都要带几个会吟诗作对的人,以防有些画舫的花魁娘子要你来几句,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装点文雅,再花点银两,看在才气和财气的面上,花魁自然就投怀送抱了。
“说吧,要写什么,趁着今天酒醒,头脑清明,还能记得点,赶明说不定就忘了。”
张丰把这首《自嘲》拿到一边。
朱樉把自己的要求说了,主要是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