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回天无力了。”
张丰的刑期是二十号,时间过的很快,朱樉又要进来蹲三天,三天后出去,要是还没有别的方法带自己出去,那可就要准备死在大明这了。
“这点张天师放心,还有这么多天,本王只要一出去,跟我娘说起,定然能放张天师出去。”朱樉又一次信誓旦旦的说着,“天师这次要相信我,顶多就让天师多待几天而已。”
张丰拿起酒坛,咕噜一声,说道:“希望如此!”
朱樉撕了一只鸭腿递过去,道:“张天师,对了,有一人,想让天师算上一卦。”
牢房中,只有张丰和朱樉两人。
徐牢头带着其他人早就离开了。
朱樉递过去一条烤鸭腿,脸上还挂着刚刚刺烤鸭的油渍。
张丰最不喜欢的就是算人,不认识的自己绝对算不准,要算就只能算认识的人。
张丰问道:“二殿下是要算谁?”
“户部侍郎郭恒。”
朱樉想起第一个问题,又是户部的人。
“这个简单!”张丰一听这名字,这可是在洪武年间鼎鼎有名的。
几年后的郭恒案牵扯到朝廷众多官员,郭恒当时已经把控住了整个户部,利用手中权力,私吞镇江、太平等府的赋税,私吞浙西的秋粮,征收赋税还不断巧立名目。
各种水脚钱、口食钱、库子钱、神佛钱……
朱元璋查清这些事情后,毫不犹豫,杀!
那些官员的亲人一样连坐,官员贪污了钱,亲人一样在使用,那就通通都杀了。
张丰把扑克牌拿了出来,道:“二殿下,随便抽一张吧。”
“好嘞!”
朱樉擦了擦手掌,该到了决定郭恒生死的时候了。
一张扑克牌被抽了出来,翻开一看,红桃蛋。
“天师,方块丁是冬日有难,这红桃蛋是不是夏天要出事?”
朱樉一脸好奇的看向张丰。
实际上张丰心中已经打好了腹稿,不论朱樉抽出什么,都是一样的说辞。
“这里的红桃不能理解为夏天了,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心。”
张丰开始解释了起来,一副神棍哄骗雇主的模样。
“一个人的心?”朱樉盯着红桃蛋,怎么也看不出张丰说的那些,“张天师,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要是看的出来,那就是你算,不是我算了。”
张丰一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