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跟着被念叨,但陆简妤并不高兴,因为无人谈及宴会多高雅情趣,重点都在命案。
提刑司盘问了雅闲居众人,并未发现庄子里曾有人失踪,也就不知道这人身份来历,又从一年前报案后登记的失踪人口里查找,不过人数众多又难比对,恐怕还需要不少时日。
再有,如果这人没有家人,或者家人不知他失踪没有报案,更无从找起。
所以传了一阵子没有动静,除了提刑司的人还在寻找证据外,风声渐渐停歇,好像从未起过波澜。
许仵作到底还是用上了‘蒸骨验伤’的法子,那一日陆安然也去了。
起先提刑司的衙役们还挺有兴趣,帮着架了一口超大的锅,等水沸腾了把尸骨抬进去。不过等看着尸骨煮出味来,尤其陆安然和许仵作像煮骨头汤一样用棍子还搅了搅,衙役们集体奔出去吐的撕心裂肺。
至此三个月,提刑司都不再做肉骨汤。
“胸前骨头有细微伤痕,舌骨断裂,疑因凶手制住后扼住喉咙,又以利器穿胸。”陆安然将结果告知云起。
云起听后,手指轻敲桌面,道:“这样多此一举,凶手不是残忍,就是很怕杀不死人。”
陆安然完成了自己这部分,剩下的就是提刑司的事,正好稷下宫旬休结束,她又开始了早晚两边跑的日子。
不过偶尔也会挂心案子进程,云起始终没有传来消息,估计毫无进展。
日子转入初夏,石榴花开,晨曦照的满树青绿作欢。
这天一大早,春苗端了盆子去井边打水,一看地上,顿时炸毛,“哪个缺德鬼,又往我们院子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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