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个事王都百姓都知道了,不需要隐瞒,袁方道:“暗娼非官府许可,不得私下做买卖。”
“但大人要找的人并不在暗娼之内。”
袁方眸子蹭得睁大,和一旁的司录参军对视一眼,难道还真叫他们说着了。
陆安然见袁方的表情,心中倒也有疑惑和不解,她原以为袁方只要一审问暗娼老鸨和雪晴等人,那么她去过暗娼的事很快被捅出去了,但现下看来,无方说那里的人嘴巴紧,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心下想着,陆安然道:“再斗胆问一句,大人找人,可是为了坊市间流传的假银票。”
这回,袁方不止是睁大眼,胡子都差点竖起来,“你怎么知道?!”
“因为大人要找的人,在我手里。”
袁方猛的起身,不等他说话,陆安然又道:“不过现在不见了。”
“你……”袁方差点被她气吐血,“陆小姐还不如直说,今日你跑我这京兆府所谓何事。”
陆安然静立大堂内,神色寡淡从容,又隐隐透出一股雍容大气,“大人所寻之人名为王德贵,但是大家通常叫他老猫,他的兄弟叫江超,有一双世人难及的巧手。”
陆安然说的和袁方查证的东西合起来,但他直觉她的后半句话才是重点。
果然,听陆安然说道:“所谓手巧,巧在他能做其他人做不到的东西,比如钱模。”
袁方脑中仿佛有个弦,‘铮’一声断了。
“他做出来的钱模印刷的银票几乎真假难辨,但钱模问世后,他却失踪了。”陆安然神色平淡,语气也不咸不淡,每个字却宛如实物地砸在袁方头上,“老猫无意中得到一张银票,发现了江超失踪真相,几经周折,以刺青师的身份接近凶手,并且成功拿到了钱模。”
袁方心口重重一跳,“他拿到钱模了?”
“是,就在他手里。”
“不对,你刚才说你找到老猫了。”袁方在脑子里理顺,“你又从何得知这些,如果是他说给你听的,他为何信任你,你又怎么证明他说的都是真话?”
袁方当然不傻,否则他也不能安安整整待在京兆府府尹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
陆安然没想过完全糊弄袁方,她又从袖袋里抽出一张纸给袁方,“钱模印制的银票,大人能看出区别吗?”
袁方摸着纸翻看半晌,叹气道:“除了没用川纸,可谓一模一样。”
“这是我为了印证老猫所说真假,让他当场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