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辅,也不去找领命三千护卫军的祁参领,反倒是求着本世子一个闲人,于知府,你脑子可不灵光。”
于方镜一脸正色,诚恳道:“下官虽是南方人,可在蒙都扎根十数年,算起来也是半个北境人,与世子和陆小姐有同乡情谊在,自然是与您二位更亲近几分。说句不要脸的话,出门在外,自家人当互相帮衬帮衬。”
云起眼皮子半撩,淡淡看了他一眼,道:“那你说说看,赤金石卖家是谁?”
于方镜算他应下了,心里一喜,好歹最后收不了场也有个比他能顶事的,清了清嗓子,道:“朱阿福。”
“你说谁?”云起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敢置信。
于方镜收敛表情,端着一张脸道:“世子您没想到吧,就是那个失踪的农户朱阿福。”
当日墨言掌握了线索后,云起没让他细查,以免让南宫止察觉,所以还真不知道出手赤金石的人是朱阿福。
“朱阿福倒也不傻,没直接去金铺出手,他私下里找人问了黑市交易,期间一共卖出去十来块赤金石。”
云起敲着桌子,沉吟道:“这么说,胡家兄弟突然暴富,恐怕也和赤金石有关?”
于方镜拍桌,“对啊!莫非朱阿福和胡家兄弟一起发现了赤金石矿,他们瞒下其他人偷偷开挖,所以才会一夜暴富。”
问题是,“他们又怎么突然失踪了?”
云起心里快速盘算,这三人或许不是失踪而是叫人灭口,一座金矿的诱惑,足以让人泯灭人性。
先是周家,再有朱阿福、胡家兄弟,他们的命运是否都被这座金矿所改变。
于方镜告辞前,云起建议他派人在金矿附近搜查一番,如果他们没有死,绝对不放心金矿就留在那里,肯定忍不住偷偷回来看一眼。
于方镜深以为然,又匆匆回县署布置。
前一脚于方镜从云府别院离开,晚一点观月回来,“昨夜从地道离开的女子又出现了,她在香烛店待了片刻再原路离开,暗卫不敢跟得太紧,结果到了林子里她就突然不见了。”
“功夫很高?”
观月摸了一下被鹿陶陶抓破的嘴角,“暗卫说她脚步虚浮,不像学过武。”
虽然暗卫轻功不如鹿陶陶,但跟踪一个不会功夫的女子照理说不会跟丢。
观月猜测,“是否那林中有什么玄奥。”
“看清女子长相了?”
“根据暗卫描述,属下让人粗略临摹了一幅。”观月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