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荒地,反而让人开垦出一片药园来。
当时雷翁离开前曾交托于她,“那片草药地原是你师兄种植,不过他云游在外时,都是为师负责照料,日后就属于你了。”
存在于雷翁口中的师兄,一个在医辨宗学医的另类。
更让陆安然惊讶的是,里面的草药非寻常一般,全都是有毒植物,她脑子里悬壶济世的师兄形象瞬间扭转了。
草药地旁架了个小凉亭,陆安然走进去,手指拂过石桌面,对着空气道:“夫子,你要再躲藏,我明日就把这片草药拿锄头锄了。”
片刻后,一道声音从某个方向响起,“看你这话说得,本夫子在自己的地盘上还需要躲?”
陆安然偏过身,“夫子果真没躲我?”
雷翁摆着一张黑脸,义正言辞道:“怎么可能。”
“那我房里的两具尸骨呢?”陆安然眉色淡然,看着他道:“怎么不见了?”
雷翁睁大眼,眼珠子一瞪,眼白格外明显,装模作样道:“是吗?还有人敢来稷下宫偷尸骨,岂有此理!”
陆安然眸色微动,知道雷翁故意装傻,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心里更怀疑那两具尸骨并非他随意弄来,而是别有隐情。
只是当下她还有别的疑问,“夫子,你的朋友不出来吗?”
雷翁望天:“朋友?哪有什么朋友,就为师一人而已。”
陆安然眼眸半垂,看着石桌石凳道:“若只有夫子一人,为何四个石凳清理了两个,且桌面水渍呈对角各有两块。”
雷翁一怔,有另一道声音哈哈大笑:“死丫头贼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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