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仙女,同时退了青梅竹马的定情信物,从此天人永别。
假王露,自己说真名叫瑞芬,“这之前我们没有怀疑过成仙背后另有阴谋,直到我某一天收到一封信,赶去竭海只看到当时已经奄奄一息的王露。”
瑞芬停在这里,南宫止追问道:“她告诉了你什么?”
“她虽留了一口气,但当时已不太能说话,只是把这条穗带给了我。”瑞芬将穗带翻了个面,后面有个小小的玉扣做成的阴阳两极图,“这样的穗带道观中只有真人才能佩戴,扶风观中唯有玉虚真人和玉阳真人有资格。”
郭立峰道:“一根穗带,算不得证据吧。”
瑞芬将穗带反扣在手心,眉间冷意骤然散发出去,“我想查清楚事情真相,回去和王露父母商量了一番,但他们不愿意相信,所以只好假装王露潜伏进扶风观。”
再如何森严也只是一个道观,瑞芬没花费多大的力气,她在道观躲藏了整整一天,终于让她找到机会。
“我亲耳听到姓赵的员外向玉阳真人邀功,说王露如何冒险跟他求救,并且告发道观的秘密,而他直接把王露出卖了。”
子桑瑾目光微微一转,“虽然急功近利,但不能直接说明他和道观勾结。”
“如果是这样就算了,后面玉阳真人离开后,他自言自语说了句‘真没见识,把人伺候高兴了,成什么神什么仙’。”
这句话像一道雷劈开了瑞芬很多困惑,然而她失神下叫人发现了,不得已装作疯子摔破酒坛子点火。
从此就有了一个被毁容疯掉的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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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瑞芬带下去后,子桑瑾看了一圈在场的人,“你们觉得呢?”
郭立峰已经从上面走下来,对着太子抱了抱拳:“以下官断案多年的经验来看,除了一根不知名姓的旧穗带,剩下全是那女子自己在说,多半做不得数,还要去细究其中真假,如有足够的证据才能深入详查。”
常戊立马附和顶头上司,“郭大人说得对,这女子出了名的疯癫,多次意图破坏‘仙女游街’仪式,恐怕她嫉妒心作祟,编造一套流言替自己开罪未可知。”
子桑瑾眼睛半垂,轻轻摩挲着左手的玉戒指不说话。
南宫止偏头微微沉思道:“查还是要查。”
这句话来得正好,郭立峰马上接口道:“请少辅大人明示,下官一定尽全力配合。”
常戊紧随其后,“县署内所有衙役任凭大人差遣。”
子桑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