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盘算,又感觉顾秉月这事出得蹊跷,说不准就是背后有推手,针对的自然是他顾家和皇后娘娘及三皇子。
陆安然听云起说完,疑问道:“顾小姐只出门了一次,回来就变这样了?”
“至少顾家也查不到原因。”
两人谈着话到了望月楼,从底下看上去,它就像一轮孤月高高伫立在那,上边凉亭飞出四个角,犹如仙鹤凌空。
望月楼建在战乱时,原本也不叫这个名字,作用是勘察城外敌情,一旦有异变就敲响亭中一面锣鼓,后来盛世皇朝立为都城,建立内外城几层防守,望月楼渐渐失去了它的用处,不知何时起,成了赏月的地方,故而成了‘望月楼’。
如今还有锣鼓摆在那里,锈迹斑斑一看就没人使用。反而四面柱子各有墨迹,不少文人在此挥洒豪情。
现在是白天,陆安然站在望月楼看过去,还能看到十里外竖在英雄冢上的旗幡。
云起挥开折扇含笑道:“一览众山小,果真是个赏景的好地方。”
陆安然目测了一下,“但这里长宽不到二丈,怎么施展拳脚功夫。”
“你认为凤倾能在汤淼手里过几招?”
陆安然微拧眉头,这还用问吗,凤倾因为生来带病根本没有学过功夫,如何过招。
一转头,看到云起眼里明光,陆安然忽然反应过来,“汤淼约凤倾在这里,只为了羞辱他。”
云起勾起唇角,“一招即可拿下,何须顾忌场地大小。”
只可惜汤淼从白天等到黑夜,凤倾竟然没有赴约。
从望月楼下来,又来到了汤淼出事的那条暗巷,连白天都悄寂无声,几乎没什么人经过。
“看那边双子楼,便是朝花夕拾。”云起用扇子指了指西边方位。
陆安然诧异,“一模一样的两座楼?”
“左为朝花,右为夕拾,虽然明着看没区别,但里面却大有玄机。”
两人慢慢踱步,陆安然听云起解惑道:“夕拾楼与外面的琴阁没有什么区别,之前苏执请我去的就是夕拾楼,里面有姑娘弹曲,闲时可做风雅。你也可以不让姑娘作陪,里面清净,因为房间格局不会与其他人相撞,倒也是谈事的好去处。”
这么一了解,陆安然发现她对王都的见识仍旧浅薄,从未听过有这样一个地方,“朝花楼呢?又哪里不同?”
谁知,云起回道:“不知。”
陆安然转头看他,云起笑了一下,“别这样看我,我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