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记恨但不敢摆到台面上,勉强保持笑容道:“哪里呢,我带凤夕出来见见世面而已,既然两位喜欢清静,我们不便打扰,这就告辞了。”
苏执关门的时候往外探看一眼,回来对云起说道:“凤夕这种性格,唯唯诺诺,让洪昆荣呼来喝去,一点也不像凤侯。说来凤倾肆无忌惮了点,但骨子里的傲气才是侯府出生的子弟,别说欺负,谁敢跟他作对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嗯,所以他现在被关京兆府大牢了。”
苏执:“……”
下面三声铜锣敲响,好戏正式开场。
苏执马上忘了什么凤府啊洪昆荣啊,兴致勃勃扒在窗台上招呼云起,“云兄快过来,花瓶姑娘登场了。”
现在台上布置了两面帘子,随后两个壮汉抬着一个一尺高低的花瓶放到黑色布幔上,花瓶口同样盖着一块布,微微有些凸起。
上台的女子是花楼老板娘,她向众人压了压手示意安静,“我知道众位客官都是为了见一见咱们的花瓶姑娘,没人想看我这朵老黄花,不过我还是有几句话要在前头交代一下。
众所周知,花瓶姑娘可是我们花楼花了大价钱从南疆请回来,这些个姑娘娇弱难养,最受不得惊吓,所以大家待会儿不要冒犯到花瓶姑娘,也不要私自上台接触。
另外,花瓶姑娘会唱小曲,还能给诸位解闷,台上表演完之后,以一百两起拍,价高者,花瓶姑娘将被送去那位客人的包厢,可单独亲近。”
听到这里,苏执大感兴趣,“上次就差一点点,结果叫一个暴发户抢去了机会,云兄,今晚我们必须得把花瓶姑娘请过来!”
云起懒洋洋的说道:“一个头有什么好看的?”
这种形容让苏执听着有些一言难尽,“可是她能唱会说,你不觉得很奇特吗?”
云起抱臂,“你为什么觉得一个头比一个完整的美人站在你面前唱曲说话更美妙?”
苏执很难形容,但就是觉得新鲜有趣,“因为美人唱曲看得多了,没见过一个头唱曲子啊。”
“是吗?”下面琴声伴奏,花瓶姑娘唱起南国小调,他用手指轻轻拍打节拍,口中道:“我还见过无头女尸当新娘,比起来,唱曲的花瓶姑娘似乎也就这样?”
半个多时辰后,花瓶姑娘展示完成,接下来才是花楼的重头戏——拍卖花瓶姑娘。
一百两为底价,没来几回,轻轻松松上万两。
苏执拿着属于他的拍卖牌子摇头直叹,“王都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