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交流两句,气氛还算不错,又略显生疏。
不久后,又有个男子进去同他们说话,并且站在女子身边,显然两人更加亲密。
云起拍了拍陆安然的肩膀,“别紧张,应该是正好与对面夫妻一同出门。”
没有打扰对方,陆安然和云起从店面前离开,却被过路一个人差点撞到,幸好无方及时拉住了对方。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有急事……”
“花钿?”陆安然认出低头道歉的小姑娘。
小姑娘抬头,脸上焦急没有褪去,眼睛有些微发红,看到熟悉的人眼泪直接出来,“陆姑娘,我家夫人不好了。”
花钿是郑缚美身边的丫鬟,陆安然记性不错,与郑缚美见面的时候见过两回,因而记得她。
她直接跪下来,“陆姑娘,求你救救我们家夫人吧。”
陆安然没有多说废话,直接问重点:“人在哪里?”
花钿尚算冷静,站起来一抹眼泪,边带路边讲了大概,“前一段时间夫人找金盛阁做了几件小孩衣服,本来做好后店铺里的人直接送来家中,但夫人在家里闷了许多天想出去走走,顺便去店里看看布匹,若有合适的再裁个冬衣。”
布匹选好了准备离开时,店里来了个女子拦住郑缚美。
花钿咬了咬牙,恨恨道:“一个青楼女子,开口就喊夫人姐姐,夫人哪肯理会她,结果她纠缠不休起来。”
郑缚美不是个软性子的人,当场数落道:“你要有难处我可以捐你几两银子,但姐妹这个词万不可乱称呼,我父母生了几个孩子我总归知道,可没有你这样的人。”
女子不依不饶道:“奴家与你一同伺候黄郎,既然你先进门,称呼一声姐姐是奴家孝敬您啊。”
郑缚美皱了皱眉头,“胡言乱语,花钿,我们走。”
“黄夫人!”女子冷笑一声,对着郑缚美的背影道:“奴家看你选了几件婴孩衣服,黄夫人眼光真好,奴家见识低不能比,不知道能不能匀给奴家一两件呢?”
郑缚美豁然转头,“你什么意思?”
女子轻轻抚摸肚子,笑得别有深意,“既然都是黄郎的孩子,身上血脉相连,想必受得起黄夫人几件衣裳吧?”
郑缚美气急攻心,一下子动了胎气,人直接软倒在地,把花钿和金盛阁的人都吓坏了。
“平日都是宝善堂的大夫给夫人开安胎药,所以我急着去宝善堂请大夫,夫人暂且留在金盛阁,大家都不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