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湘湘,对宫里的情况更熟悉。”
淑妃眉头跳了一下,按压的力道变了节奏,连忙低头看向皇帝,皇帝暗沉沉的眼神正盯着她。
“皓儿前段时间沉迷棋艺,苏家女不是在棋艺一道颇有建树吗,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对弈一番,乍闻苏家女出事,皓儿还曾和臣妾感叹,因而听说苏家又多了位小姐,皓儿才心血来潮想一见。”淑妃很会变通,借口信手拈来,“臣妾已经训斥过他,未出阁的姑娘怎好单独与男子见面。”
二皇子顺着台阶道:“是……儿臣考虑不周。”
苏夫人抬眸看了眼淑妃和二皇子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反而苏香香似乎要辩解,苏夫人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重重按了一下,她也就收回了嘴里的话。
闹了一圈,又回到最初的问题,袁方头疼地问道:“苏湘湘到底死了没死?”
苏家母女一口咬定竹心和香韵谋财害主,不止将苏湘湘杀害,还在自己发现她的阴谋前,为了怕暴露,利用这一招金蝉脱壳。
从瑶光殿出来,袁方有些无语道:“世上还有人这样金蝉脱壳?把自己命都脱没了的?”
“袁大人,与其在这里夜半乱发感慨,还不如把苏湘湘的尸体捞出来再验验清楚,尤其是后来找到的头,说不定还不是她本人。”
袁方哀叹一声,幽怨的眼神对着陆安然,“以前弄不懂是云世子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现在本官明白了,合着是你啊,走哪儿哪儿死人。”
坐上马车回府时,天已经快见亮,陆安然道:“你有没有发现,苏夫人貌似说了很多,但其实关键的地方一个也没提。”
云起以扇抵着下巴,半阖目道:“嗯,竹心一从京兆府出去就被害,死的苏湘湘到底有没有找人替嫁,还有现在的苏香香去池暖湖真正原因是什么?”
“云起,有关竹心的死,我觉得有问题。”
“那是当然,苏家想弄死一个丫鬟,何需躲到皇宫里,尤其本世子还没见过哪个主子亲自下手的。”
陆安然道:“还记得我说过苏府认亲那日,有人引我去采秋院。”
云起眼皮一抬,眼底光芒乍现,“竹心?”
陆安然点点头:“今天我去池暖湖也是看到竹心,而且,我感觉她是故意引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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