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看,这图画的怎样?”
“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马旦念了一遍,道:“不止没有错处,比很多道人画得都还要圆满。”
马旦敲着脑袋在原地兜圈子转,“奇怪就奇怪在,这家女主人压根不懂这些,哪里还能画出来,不然我那日怎么能……”糊弄他们一场。
呃,这后面的不用说,大家意会得到。
京兆府请了仵作,在仵作验尸的时候,袁方他们去了屋子里问询第一个发现的人。
陆安然一看,居然还是个熟人,彼此照面后,对方脸上瞬时有些尴尬。
袁方这会儿可没空管谁尴尬不尴尬,直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与这家人什么关系,为何一大早出现此地。”
黄仁昊暂时撇开其他心思,老老实实的行礼回道:“草民黄仁昊,与马兄乃生意场上的朋友,今日大年初一,正是来送上年礼,不想敲了半天无人应。本以为马兄一家出门了,但草民在外转了一圈回来还不见人,因而心中感觉奇怪,绕到后门发现门没锁上,打开一看就发现马兄夫妇二人出事了。”
黄仁昊省略了自己发现后如何被吓个屁滚尿流,直接躲回家里发了半天冷汗,最后想想不行,将这件事告知自己父亲,才在黄父提醒下着急忙慌的跑京兆府报案。
“马浩家中几口人,除了夫妻二人外,有否仆役等?”
黄仁昊道:“马兄生活朴实,喜静不喜外人打扰,所以里外都是他夫人一人操劳,两人有个孩子,如今七八岁。”
“孩子呢?”
黄仁昊摇头,“草民不知。”
要说黄仁昊和马家多熟也没有,顶多做成了一两桩生意,年节的时候马家先送了礼去黄家,所以黄仁昊过来回礼。
原本不需要黄仁昊亲自上门,只是黄父发了脾气,让黄仁昊一定要提着年礼去郑家赔礼道歉,务必要岳父岳母出口气,否则别踏入黄家大门了。
郑缚美生子那日黄父恰好外出,回来听说后狠狠责骂了一顿黄夫人,指着她鼻子说:“你干的糊涂事!”
黄父不似黄夫人尖酸刻薄,也没有黄三爷的恶习性,为人不说仗义也是个实在人,这也是当初郑家愿意结这门亲事的原因。
“亲家亲家,该当亲如一家,你如此对待人家女儿,可想过同为女子,你当年受婆家这般苛待,你心里怎么想?”黄父气了两日,胡乱过了个年,就把黄仁昊赶出去了。
马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