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袖子,冷淡道:“多事。”
“对了,师叔你回了王都城,师父人呢?”萧疏疑惑道:“怎么不在你身边?”
“我嫌他烦,把他关在山里”
萧疏啊了一声,“山中有迷阵,没个七八日的师父出不来。”
广白瞥他,“要是让他出来了,岂不是又要烦我。”
萧疏无奈,“师叔,你忘了许多事,不能一个人在外乱跑,等会跟我回去,我们一起去山里接师父。”
“跟你做什么?”广白满脸嫌弃,“我就在这里挺好。”
最后萧疏也劝不下来,让陆安然多盯着点,私下里跟她说道:“师妹,你别看现在师叔样子貌似清醒,但是他经常犯糊涂,若是突然犯病,你只管叫人打昏他。”
陆安然不解,“打昏?”
“师叔一犯病就乱跑,打昏后叫人来寻我即可。”
因为广白的病,他记忆有时候清晰有时候糊涂,还忘记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萧疏说:“我这两人手头上的事收拾好回山里一趟,将师父从迷阵里带出来,师叔这边拜托你多照应一下。”
“师兄放心。”
萧疏还是踌躇,“师叔的病症比以前更严重了。”
说实话,陆安然看着广白挺正常,想象不出来他发病是个什么状态,“为何师叔一发病就到处乱跑。”
萧疏摇了摇头,“我问过,师父说不知道。”但他觉得雷翁应该知道,只是出于什么原因不好说。
两人聊天时,广白去了陆安然的药房,萧疏和陆安然边说边过去,正好看到广白拿着一个小瓷瓶往里张望,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
“师叔。”萧疏走过去,“师妹在制药方面很有天赋,就是缺了个人指点。”
广白意味不明地呵一声,“就这?”甩了甩手里小瓷瓶,“小打小闹。”
陆安然头一次被嫌弃得明明白白,“还请师叔指教。”
“懒得教,找你师傅去。”广白放下小瓷瓶,换了盒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块放鼻子下闻,“太乙膏?”一撇嘴,“只能算中下品。”
萧疏道:“有患者用了师妹的太乙膏,烫伤恢复得很快,至少中上品应该有,说是中下,是不是太过苛刻。”
“生地黄、玄参、白芷、当归、赤芍、肉桂、大黄各一两,黄丹净十二两不入油,上切片,用麻油二斤,春夏浸一日,秋冬浸二日,文武火熬,以槐柳条搅,熬油沾手,药渣枯黑,住火,候冷,以棕皮去渣,复熬油,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