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陶陶天天跟溜达自己院子一样方便蹭饭。
秋蝉提醒,“鹿陶陶走路不是都不走门?”
春苗拍了拍脑袋,被鹿陶陶气糊涂了,她会功夫,一堵墙哪儿堵得住哟。
鹿陶陶架起肩膀发出得意的笑声,香蕉皮一甩扔在春苗怀里,大摇大摆走出门去。
春苗跳脚准备破口大骂,谁知下一刻鹿陶陶返回来,还有些紧张兮兮地往外悄悄探头。
“鹿陶陶,你做什么亏心事了?”春苗狐疑地向外张望。
鹿陶陶不知道看到什么,挺起胸口站直,装糊涂道:“什么?没有,你看错了。”
春苗望着她往里走的背影,对秋蝉说道:“真的很可疑啊。”
秋蝉拍了拍晒洗的衣服,笑着道:“她一向都这样。”
春苗回想,点头:“倒也是,一向不正常。”
陆安然在厅堂招待客人,因为正月十五孟夫人叫人上门请陆安然过府吃饭没等到人,特意做了一盒子糕点拿过来。
孟夫人虽性子软弱了点,但是正经世家夫人有哪个真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她瞧着陆安然心不在焉,说没多会儿话就提出告辞。
“我家照儿不爱吃甜食,自小跟个男孩子一样,你不需客气,喜欢吃什么尽管告诉我。”
陆安然再三感激,“太麻烦夫人了。”
“你不这么见外,我心里头才高兴。”
陆安然扶着孟夫人出门,临上马车前,孟夫人拍着她手背道:“有空了再来我家走走,最晚下个月我就要回隶城,你和照儿两人同在王都,一定要互相关照。”
“一定会,夫人放心。”
孟夫人的马车前脚离开,苏执后脚就到,往院子里一坐,憋了半天,对陆安然说道:“我哥哥的腿总不见起色,这段时日萧大夫有些忙碌,我想请医宗宗主给哥哥治病。”
陆安然听出来了,苏执是想换个人给苏岷治病,又怕驳了陆安然的面子,毕竟当时他自己非求着萧疏去。
但毕竟是患者家人的想法,其他人不好说什么,云起正好路过,施施然说了一句:“你就是去请玉皇大帝,也不用特意跑来辩解。”
苏执面色成猪肝色,“云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着急……”
云起不知是不是前段时间和广白待久了,也学起他揣袖子,不冷不热道:“急着上天?”
苏执气馁的往后靠,嘴里不说,心里始终怀有愧疚。
陆安然道:“我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