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现在夏皇就在跟他们讲道理。
“你们都知道,现在大夏内忧外患,北有北蛮,南有吐司,更有吴都虎视眈眈,东边的东瀛野心更是膨胀,朕作为一国之君,压力真的是很大啊!”
“朕不求你们为国家做多少大贡献,但是你们也不能拖国家的后腿啊!”
硬的不行,自然就要来软的,先打打感情牌,然后哭个穷,到时候你们不表表忠心,那就真的要被皇上惦记了。
甚至,表的忠心皇上不满意,也是要被穿小鞋的,到时候哪多哪少,自己掂量,该上贡的一分都不能少,甚至还要更多。
尽管来之前,赢天,赵国公,陈驸马心中就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现在面对皇上开始说软话,哭穷,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大皇子虽然不算聪明,但此时反应的也异常快,眼中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抗拒,但是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纠结的状态,站在他旁边的赢天都能够感受的到。
可要是让他做出什么回应,此时他是不敢的。
眼见四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夏皇继续加码。
“就在今天,朕接到余州发大水的消息,数十万人受灾,无数人被大水冲走,无数人无家可归,朕就算有心救援,但是无能为力啊!国库因为应对北蛮和南蛮,老鼠进去都要哭着出来,朕心痛啊!”
赢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夏皇若是真的关心余州的大水,就该赶紧过去送粮食,安排人救援。
受灾之地需要的不是银子,而是物资,现在说这个,还不是为了名正言顺的要钱?
赵国公微微抬头,拱手道:“陛下,余州大水,臣也有所耳闻,这确实是大事。”
“微臣在那边还有些产业,可以开放,让那些受灾之人住宿,粮食也有一些,都可以拿去赈灾,毕竟救人如救火,臣也是心急如焚,区区一点身外之物,不值一提!”
这话说的很敞亮,但落在不同的人耳中,意思是有差异的。
至少下面站着的其他三个人心里都很腻歪。
谁不知道赵国公家的生意遍布全国,真要想赈灾,就凭他家的底蕴,他自己就能够把数十万灾民给安置了。
当然,这样肯定会空一大笔钱,可相比他现在出的这一点,那就是九牛一毛。
但是比较之下,其他三人一毛不拔岂不是更可恨?
可是这话落在夏皇的耳中,意思就是,要物资我能提供一点,要钱就别提了,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