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蜀州和凉州做粮食生意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最先发出质问的是来自卢氏的嫡长孙卢宇,本来他对秦清是充满了野心的,甚至将对方当做自己联姻的最佳目标。
可是后来发现,秦清根本就看不上他不说,甚至最近还因为生意上的问题,卢家和秦阀发生了不少龌龊,这就让他的态度有所转变。
此时,更是毫不客气的直接问了出来。
秦清神色从容,淡然的端起面前的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地道:“这有什么问题么?凉州是凉州,余州是余州,凉州又不是秦王的封地,和我们也不是敌对关系,有什么生意是不能做的?那里的百姓难道不是人?”
卢宇怒道:“秦小姐,这次的大方向大策略可是你自己定的,说是要驱使大夏朝廷对付秦王,现在计划正在按部就班的推进,大家也都非常配合。但是,凉州众所周知,那是秦王掌控的地方,他在那里现在部署了五万禁军,其中有什么阴谋尚未可知,最重要的是,大夏朝廷都已经决定对那里进行了封锁,我们作为背后的推动者,拿到不应该配合么?怎么到了秦小姐这里,反而和凉州做生意做的不亦乐乎呢?”
秦清对面的萧影也是好奇自己这个对手到底是怎么想的,于是目光灼灼地看着秦清,也是一言不发,美目之中满是好奇之色。
秦清根本就懒得看萧影的反应,只是半举着茶杯,语气清冷地道:“卢公子怕是忘了,我们这次对付的是秦王。凉州虽然有秦王的五万驻军,但那是为了防止西域佛国和北蛮入侵而驻扎的。若是没有他们,凭借玉门关的那点守军,能有什么用?再说凉州境内马匪强盗遍地,百姓苦不堪言,我等虽然出身富贵,但民间疾苦就完全不顾了么?凉州本来就人少,若是真的和大夏朝廷一样对其封锁,到时候饿殍遍野,其中的罪孽就有一部分是本小姐的,本小姐心善,做不了那种灭绝人性的事情,卢公子对此有意见?”
“……”
她这么一解释,一众公子贵女倒是觉得这话说的没问题。
他们出身富贵,倒也不是有多少悲天悯人的心肠,但是这种冷酷是绝对不能拿出来宣扬的,甚至不足为外人道,否则无论如何都会在诸多家主长辈高层那里得到一个冷酷无情,心性残忍等评价,那可是要丢大分的。
饶是卢宇心中根本就不在意凉州百姓的死活,但这话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否则这个圈子他下次都没机会来了。
“秦小姐误会了,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