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选了赵与芮,他们这支以后还是和普通百姓无异。
“与芮能明白就好,当记着那些帮助过你的人(史弥远)。”杨皇后含笑道。
“与芮从未敢忘,我娘从小教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好,好,好。”杨皇后微笑,轻轻挥了下:“陪婶婶外面走走。”
杨皇后不但没有怪罪赵与芮当众叫他婶婶,还亲口承认,四周所有的宫女宦官纷纷震惊失色,满脸不敢相信。
姚必之更是像看到鬼一样,看着不按套路出牌的赵与芮。
赵与芮进宫前,礼部的先教了几遍礼仪,接着李皇又教,刚刚姚必之又好心提醒了一遍,没想到赵与芮完全不按他们教的来。
但很多人突然回过神来一件事,那就是圣人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笑过了。
以前无论赵竑也好,官家也好,史弥远也好,无论谁来,杨皇后没一次能笑出来的,总归都是烦心事上门。
但今天,杨皇后居然被逗笑。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震惊中,赵与芮赶紧跟上。
走到门口时,赵与芮眼急手快,一把上前扶住杨皇后的手:“婶婶当心。”
杨皇后身体一晃,差点一个踉跄。
她倒不是脚踩在门槛上,而是被赵与芮吓一跳。
皇帝都快二十年没有宠幸过她,突然被一个年轻男子扶住手,杨皇后的脑子出现了短暂的恍惚。
不过她马上回过神来,扭过头看向赵与芮,只见赵与芮眼神清明,表情纯真,且一脸认真看地上的门槛,生怕杨皇后会踩错。
杨皇后脸微微红了下,很快又消失不见。
走到外面的走廊后,气温就一下子上升了好几度。
阳光能晒到一半走廊,杨皇后走在里面,赵与芮扶着她的手走在外面,不时有少许的阳光能晒到他肩膀上,非常炙热,杨皇后看在眼里,又是暗暗点头。
“官家的亲人越来越少,与芮若是留在临安,当多来宫中走动。”
“外面有什么事,可以找史相帮忙,宫中的事情,可以来找婶婶。”
“听说与芮年少贪玩,以后可不能这样,当认真苦学,修身养性---”
“大宋朝的王子们啊,都没几个长寿的--”杨皇后说到这里,左手轻轻拍着赵与芮抚着她的手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女人是刮骨的钢刀,与芮一定要有节制。”
赵与芮满脸通红,低声道:“与芮明白,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