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红袖回来后,赵与芮也没敢亲自动手,指挥红袖帮俞氏重新处理。
“红袖你以后每天帮母亲换次药。”
“是,沂王。”
“先用少量的酒把伤口消消毒。”
赵与芮虽然不懂,做起来看的就很专业,先要消毒,然后擦干,再上药,接着用纱布包起来,怎么包还要亲自示范,包出来的效果居然还挺齐挺好看。
红袖满眼星星,感觉沂王啥都会,真是厉害。
做完后赵与芮对红袖吩附了一番,红袖一一记着,用过的纱布要么扔掉,不扔就要用滚热的水烫洗,再用阳光晒干,消毒后才能再用,不要阴干,一定要晒太阳。
俞氏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情复杂无比,不知不觉的,她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要是他不是我嗣子多好。
怎么可能,除非他能当太子。
我在想什么?俞氏闭起眼睛,又羞又怕。
等到红袖叫她时,她才回过神来,这才知道赵与芮已经走了。
“刚刚沂王叫夫人,夫人没理他呢,还以为夫人睡着了。”
“。。”俞氏脸变的更红。
她羞愤道:“今天的事,你不能再与别人说。”
“放心吧夫人,红袖知道的。”红袖甜甜的笑。
赵与芮出门后就发现不对劲,衣服上面有了血渍。
刚刚他抱起俞氏,身上也沾了点血。
他有点郁闷的来到上次俞氏掉下去的地方,从池塘里弄了点水上来,把衣服搓了搓,结果那血渍反而搓大了。
特吗的,赵与芮没办法,硬着头皮回敏德殿,经过怀德殿时,生怕被早上起来的少年们看到。
但少年们没出现,突然一个人影冒了出来:“沂王--”
然后徐氏瞪着赵与芮,赵与芮也看着她。
徐氏好像刚刚起来,但表情有点慌张,先是看到沂王衣服上全是血,接着想到沂王是从后院过来的。
她脑子里下意识脑补了一些不该有的画面。
“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叫来的黄医官,还带了一株百年人参。”徐氏率先回过神,赶紧道。
“啊。”赵与芮也没想到宫里会来人,不知为什么,听到这消息,情不自禁心里感觉到一阵暖意,宁宗真是把他当子侄似的。
宁宗如此厚爱,我可不能对不起宁宗。他默默地想着,感觉以后没事要少来后院。
这时徐氏又说,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