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虚影沉默了小半晌，才又仰着下巴，战术后仰：“没错！”
“所以呢？你应该是准备和我交易，然后把你的天机石给我。”
“不，准确说，你原本的交易对象是巴卡诺夫来着。”
“你想培养一位神罚者，给你报仇？”
林川还记得之前聊到向死而生这个问题的时候。
虚影说过，它有未了结的仇。
林川那时就隐隐看出来了，那仇，应当是成了虚影的执念。
它至今还留了残魂，恐怕也是因为那至今未报的仇。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虚影，这时倒又严肃正经了不少。
它也没再掩饰，沉声道：“是的，你猜的没错，我想报仇。”
“或许站在你的角度，会觉得我是在利用你。”
“但实际上，如果你真能替我报仇，你能收获超乎想象的利益。”
虚影的声音严肃正经，但这内容却充满诱惑。
林川笑了，“只是超乎想象的利益吗？你当我傻？”
“哪一个超乎想象的利益背后，不是藏着超乎想象的危机？”
虚影看向林川，意味深长道：“我以为，你不是那种怕事的人。”
“呵，”林川又扯着嘴角笑了下，“那你真是以为错了，我是个稳健的人。”
“……”虚影顿时被怼的有点哑口无言！
默了半晌，突然又危言耸听道：“但是，只要你以神罚者的身份一直走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和我的仇人对上。”
这句话，林川一下子抓住了盲点：“神罚者的身份？我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我还能摒弃神罚者的身份？”
“……”虚影又默了默，“你关注错了重点吧？”
“问你话呢，是不是？”林川一边懒懒散散开口，一边掌心又冒出火球。
虚影觉得他不太可能真拿火球再烧自己。
毕竟它和林川，也算是共过患难的了。
林川是神罚者，它曾经也是神罚者。
他俩没啥利益冲突，甚至可以说是一边的。
甚至，虚影觉得，林川要走的路，是它活着时走过的。
它多多少少可以给他点提点。
不说给林川当导师吧，但也可以算是一个不错的伙伴了。
它还真不怎么担心林川会拿火球烧它。
不过，关于林川的问题，还是答道：“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