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景景,盛靳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否则,当年他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白景景,在他的生的时候,要禁锢在他的身边。
他死了,也要她一辈子记住他!
“盛靳川!你别忘了,他是苏老的嫡长孙!”白景景很了解盛靳川,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所以,她连忙喊道,“苏老的嫡长孙,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
苏老。
是啊,苏老的嫡长孙自然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
“盛靳川,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见他了。至于我,你是想软禁还是怎么的,都随你。”
白景景走到盛靳川的身后,推着他的轮椅,“回医院吧。”
......
昨晚,霍寒嚣把姜繁星带回家的时候,她已经睡的很沉了,所以并没有叫醒她。
翌日,姜繁星在霍寒嚣宽厚的怀里醒过来。
眨了眨眼睛,鼻尖都是某人独有味道。
她发现,她对这种味道上瘾。
“醒了?”
“嗯!”姜繁星洗了洗鼻子,点点头,“醒了,然后我在想一个问题。”
霍寒嚣抱着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带着醒后的沙哑,“什么问题?”
“是让你跪榴莲呢还是跪键盘呢?”
霍寒嚣,“......想这种事情,不如想一想早餐吃点什么。”
“不,我的问题更重要。”姜繁星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盘着腿,一脸认真的思考着,“还是跪方便面吧,还不能碎那种的!”
“家里没有方便面。”
“有的,我有偷偷藏起的。”
霍寒嚣,“......”
不过,没过一秒钟,姜繁星又摇了摇头,否定了刚刚的提议,“我觉得跪蚂蚁好点”
“蚂蚁?”
“对啊!就是跪上去,蚂蚁不能跑也不能死。跪多久呢......半个小时?是不是有点短啊?”
霍寒嚣抚额,“平白无故的跪什么蚂蚁。媳妇,早餐是西式还是中式?”
姜繁星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睡一觉就能把昨晚的事情忘了?”
霍寒嚣笑了一声,长臂一伸,把人再次禁锢在怀里,“那就做点什么,让你没精力去想!”
姜繁星双眸一瞪,连忙捂住他压下来的唇瓣,“没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