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乐筝眼中全是惊讶,未曾想过他还会追上来。
“我要不要命有什么重要的?比得过你的金灿儿重要吗?”
她嘴角蔓延的冷笑中还藏着心酸,自以为高傲的神态里却透露着悲凉。
身为窦井然的妻子,地位却比不过这样一个女人。
“我没和你谈这件事!我问你,刚才为什么直闯马路?”他不想听着女人打感情牌,只想给她纠错。
这女人犯别的错,他都可以视若无睹,唯独生命的事不能敷衍。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琅乐筝故意叛逆的回答。
她不觉得自己这样过分,因为这个男人有错在先。
窦井然听见这般回答,只觉三观都被颠覆了。
“是,你的命和我没关系。可你要是有三长两短,小豆子他算什么?你有考虑过孩子吗?”
他相信这女人总算能明白了吧?
“你和我谈小豆子?”琅乐筝两眼都写满问号,真觉着男人是在开玩笑。
她皱着眉头,语气玩味的反问对方。
“谁都有资格和我提孩子,唯独你没有。你对孩子根本不关心,你知道我为小豆子付出多少吗?”
听琅乐筝这排山倒海的发问,窦井然头都大了。
他举手打断对方的发言,紧跟着将话题拽回主线,“我就问你,今天直闯马路这件事是不是错了?”
和女人就甭想讲清楚道理,还是单刀直入来的痛快。
“你说今天?”她特意强调重点。
窦井然疲惫的点头,只想尽快结束争吵。
他不相信这女人觉得自己没问题。
“我没错。”要错也是你错在先。
她是故意赌气这么说的,谁让这男人今天这么过分。
“好,你千万别后悔自己说的话。”窦井然气恼不已,真觉这女人完全不讲理。
明明是自己的错,为什么不承认?
两人都冷着脸,僵持的在小巷中彼此看了对方十几分钟的脸色。
“走吧。”窦井然看了一眼时间。
“怎么?”
琅乐筝疑惑不解的抬头,下意识恐惧的以为他是要回国的意思。
“你刚才不是说饿了?”他问道。
刚才若不是金灿儿的电话,他其实都约好餐厅了。但现在时间也不晚,两人刚好吃顿饭,当做中场休息了。
“不饿,不吃。”琅乐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