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气急之下的话语,只说了一半,窦井然就转过身来。依然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琅乐筝爱不起来,同样也恨不动他。
唯有咬碎一口银牙。
“不要问我了。”
窦井然多少有些玩味。
在他略略深邃的双眼中,琅乐筝看到了,自己好像只是他口中的一个猎物。已经无力再挣脱。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不要着急。”
“等我五分钟就不行吗?”
这个男人,说话真的气人又撩人。
琅乐筝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可是,她站在浴室的门口,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冲动,不应该过来的,自己这是自取其辱。
只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退缩是没有用的。
面对吧,没有别的选择。
“你胡说。”
琅乐筝一张俏脸,都已经通红似要滴出血来。
可是,她就算是后悔,就算是脑中此时一片空白,可是她心里还有一股子倔犟。
站在浴室的门外,脚下像是生了根似的,想要走开,却是办不到。
“我没有等你。”
“谁说我在等你啦。”
琅乐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明明是在反驳窦井然,可是自己的话,又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好像自己真的在等他。并且已经等不及了似的。
“呵呵......”
窦井然笑了,抹一把头上的水,随手摘下浴巾。
就那么轻轻一甩,就无比帅气的围在了腰间。
琅乐筝真的是服了他。
“你做梦。”琅乐筝好像想起来了。
自己如同一只生气的小脑了斧,巴巴的冲过来,其实是来问他护照的。不是过来和他调情的。
“我的护照呢?”
“你还给我,我明天就要回家。”
“窦井然,真看不出来,你还是心机男。”
“我以为你......”
一肚的委屈,需要发泄出来。可是脱口而出说到最后,在学校里当之无愧的学霸琅乐筝,居然发现,自己词穷了。
尼玛!
就这么词穷了!
面对半果的窦井然,她总是这么傻乎乎的。
有时候,琅乐筝甚至生气,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