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痛啊!”
窦井然在帮琅乐筝抹药水,可能是用力过大,痛的琅乐筝大叫。
“你等着,等我好了,我明天就去和你离婚。”
呼!
窦井然一下站了起来,看着琅乐筝的眼睛:“你再说一遍,真的要离婚吗?”
“......”
琅乐筝有些后悔了,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
“你问我,这些药是哪里来的,那我就告诉你。”
“我在姜繁星的集团,撞到了腿,你是看到了的,所以我去拿的药,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琅乐筝乖巧的点头:“满意。”
“你叫我,我为什么不应你,是因为我刚睡醒,最后听到你的叫声,我马上就出去了。”
“可是,你笨的却撞到自己。”
窦井然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怂。这样的话,本不应该向她说的,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你还痛吗?”
琅乐筝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女人,她看着窦井然,说:“要不然,你也帮你抹一下药?”
“不用。”窦井然拒绝的干脆果断。
而后猛的转身,想要出去,让自己冷静一下。
啪!
突然停电了。
砰!
倒霉的窦井然,一下撞在床头桌沿上。
好死不死的,还是撞到了原来的那条腿,还是原来的那个地方。
“我......”
啪!
又来电了。
“琅乐筝,你够啦,你故意关灯是吧。”
琅乐筝就坐在床沿上,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也不动,说:“我是无辜的,刚才停电了,不怪我。”
“你......”窦井然都快哭了。
“别要强了,过来,我帮你一下吧。”
琅乐筝说到底,还是关心窦井然的。
“我说了不用。”窦井然就是死硬,谁说也不行。
这个时候,琅乐筝也不管他了:“你就一个人撑着吧,我累了,我先睡。”
也没有洗澡,还是和衣而睡,琅乐筝从来都没有这种习惯,只要有些生气了。
就是这么的简单。
背对着窦井然,不大一会儿,就听到有细微的声音响起,那是窦井然一个人在抹药的声音。
这个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就是想在巴黎看金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