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还啐了一口,说:“白莲花,别装了,我走,我马上走。”
一气之下,窦井然就决绝的走出家门。
琅乐筝的心,好像一下被掏空,难受极了。
“乐筝,你不要管他,让他滚吧。”
“这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我们的女儿。”
“要是你想离婚,我和你妈......”
窦父是真的怒了,说话多少也有一些过火。不过,窦母很清醒,她知道儿子不成器,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知道珍惜,固然该打。
可是,自己的儿子,那也是亲生的。
儿子才是眼珠,媳妇是眼眶。
为人母者,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
撞到眼眶,固然很痛,但是那也是为了保护眼珠。
“让井然一个人出去历练一下吧。”窦母心疼儿子,可是她也知道,儿媳是真的好。
不能伤了琅乐筝的心,那样不行。
“别说了,我们快带乐筝去医院,让医生包扎一下,小心感染。”
“女孩子,头上留下疤,那就不好了。”
窦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一味的针对儿子,也不能忽视琅乐筝的伤。
“妈,我没事的。”
虽然头上撞的有点痛,但是,自己只是破了一点皮,应该没有问题的。
“不行,必须去医院,听妈的话。”窦母抱着小豆子,手脚也同样的利落。
一家人出了门,开车左转,窦井然就在右边的拐角处,偷偷的走了出来。
他不是想回家,也不是心有不甘,只是有些担心,不知道琅乐筝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这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那么鲁莽,也不会撞伤琅乐筝。
唉!
窦井然有些后悔,垂头丧气,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家。
老爸说了,要自己去求琅乐筝,直到琅乐筝原谅自己,自己才可以进家门。
不!
自己是不会求琅乐筝的。
窦井然心里这样想,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到那里不能干出一番事业,而且自己的事业,起步一定要高。
要让琅乐筝看看,自己就算不在家,也可以一飞冲天。
只是不知道,琅乐筝的伤的到底怎么样了?
很想打个电话,可是,心里就是说不服自己,电话也终是没有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