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去开门了吗?”霍寒嚣问。
他在家里,几乎是事事听从姜繁星的,而且还总结出来一个经验,其实自己不操心,这样也省心不少。
“可以开了。”姜繁星说。
霍寒嚣马上就去开了门。
“井然,怎么是你?有事吗?我们都准备休息了,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情,你就改天再来吧。”
霍寒嚣也是个人精。
“哥,我有事,有重要的事,现在可以让我进去说吗?”窦井然已经老实多了。
“那就进来吧。”霍寒嚣很冷静,其实他的心里很高兴,因为窦井然又来找自己了。
这就足以说明,窦井然还把自己当兄弟,也拿自己当哥。
心里不管有多高兴,表面上都不能表现出来。这是霍寒嚣的精明之处。
身为一个海拔三万英尺的高冷总裁,如果连这点城府都没有,自己也就白混了。
“哥,我真有事,是重要的事情。”窦井然心里就这么想着,不管怎么说自己都要进去霍寒嚣的家。
自己的家没有了,现在更加不能让这个家也丢失了。
算是自己的亲戚也好,算是自己的朋友也罢,反正不能再这样。
“那你就进来吧。”霍寒嚣一脸不情愿。
其实,在霍寒嚣心里,有着太多的高兴。只是,他一点也不表现出来,反而表现的有些冷。
“怎么?就你一个人吗?乐筝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霍寒嚣是个狠人,但凡是和他打个交道的人,都有这样的体会。
只要惹上了他,那他就是一个阎王爷。
进来之后,姜繁星也换好了衣服,从楼上下来。看一眼窦井然,就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她的表情,与霍寒嚣差不了多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连表情都相差无几。
不服也不行,就是这样的人。
“嫂子。”窦井然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姜繁星。
“坐吧。”姜繁星这样说,然后就向后看了看,同样问:“乐筝呢,她怎么没有来?”
天啊!
窦井然在心里发誓,现在这个时候,绝对是自己最倒霉的时候了。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低三下四。
“嫂子,乐筝她去了巴黎,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窦井然以为姜繁星会知道的。
却是没有想到,她还这样反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