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巴黎,去那里干嘛?”霍寒嚣面前也放着一杯酒,但他不是贪杯之人,而且以他的身份,是很来酒吧这样的地方的。
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都是个总裁。
“去哪里干嘛,这真的还需要问吗?”窦井然都想拍桌了。可是他既没有拍桌子的勇气,也没有流目眼泪的软弱,就那么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在心里难受的很。
这样的时候,霍寒嚣又说:“我当然要问,如果我不问,我怎么会知道?”
“我去找乐筝啊。”窦井然几乎是吼出来的。
霍寒嚣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窦井然的声音很大,可是在霍寒嚣听来,却是那么的动听。
以为窦井然发现,他离开琅乐筝不行,也正准备要把钱借给他,不是十万,而是五十万。
但是,窦井然接下来的话,让霍寒嚣大吃一惊。
“我必须去巴黎,琅乐筝她抱走了小豆子,那是我们窦家的独苗,我一定要抱回来。”
听到窦井然的这句话,霍寒嚣愤而起身:“你再想想,回头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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