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井然去到巴黎,得知琅乐筝已经回来。
他后悔自己没有提前打个电话,扑了个空。
而事实上,窦井然就是想到了,他也未必敢打的。因为,他害怕琅乐筝不接自己的电话。
又坐着飞机回来。
这样来回折腾,窦井然又不是铁打的人,于是在飞机降落之后,便感到头晕。
男人也会得病。
得病可不是女人的专利。
窦井然病了,而且还是重感冒,发烧到三十九度。
来到医院,医生都说,要是再晚上一个小时,脑子都要烧傻了。
最近诸事不顺,这生了病,一个人在医院里,看着挂在一旁支架上的吊瓶,一滴滴的落下,就倍感孤独。
于是,窦井然左右也想不到人,而且不能再给金灿儿打电话了。
虽然是朋友,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而去一再的打扰金灿儿。人家也有自己的事业,万一因为自己的事,而搞的身败名裂,那就真的不好了。
这样的情况,窦井然也只好给老妈打个电话了。
窦母得到儿子生病住院,一下就慌了神。
“怎么办?怎么办?”窦母在家里团团转。
窦父问了一句:“是什么病?”
“是感冒发烧了。”窦母的脸色极是不好。
可是,窦父却只是那么应了一声,说:“不碍事的。”
都说父爱如山,一点也不假。再怎么说,自己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他不可能不关心,要是儿子得了大病,看他还能坐的住,早就像兔子一样冲出去了。
只不过,一点小小的感冒,还不至于让自己六神无主。这样的情感,身为一个父亲,自然可以把握的很好。
“不碍事!”窦母看着丈夫,眼光里全是不解:“你说,井然是不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儿子都病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怎么了?难不成因为他感了冒,我还要去给他换肾吗?”窦父一生商海浮沉,见过的人,经过的事,都已经养成了他处事不惊的态度。
这样的情况,窦父心里清楚的很。就算自己再怎么过去,儿子也是没有事的。
可是,窦母毕竟是个女人,心理承受能力,自然不比窦父。再加上,对儿子过于关切,因此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不过看自家老头子的那个样子,就知道他一定不同意自己去的。
所以,窦母就想到一个主意,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