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
不得不说,姜繁星的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更懂事。他们深深的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是的。姑姑不见了,奶奶很着急,你们两个,现在不要说话,大人在说事。”
姜繁星刚说完,两个孩子就一起点头,说:“知道了。”
接下来,这两个孩子,真的不再说话。这也是一种从小就有的教养,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
“阿姨,我们还是坐下来说吧。”姜繁星扶着窦母,又从回沙发上。
窦井然也不敢坐,就那么站着。一动也不敢动,说:“妈,我错了,但我没有办坏事。乐筝呢,有乐筝的消息了吗?”
一句话,就让窦母再次哭了起来。
窦母就是一个相夫教子的女人,与霍寒嚣的老妈阮清不同,她遇到事情,远没有阮清那么冷静。只会一个人六神无主。
“井然啊,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和妈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个家,你是不是真的不要了?”
这样的话,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才能问出来的。
姜繁星像一个贴心的女儿,坐在窦母的身边,不停的轻轻拍着窦母的背,说:“阿姨,先不说话,顺顺气。你听我说,乐筝不是小孩子了,家里门窗都没有坏,她不会出事的,我想她一定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一气之下暂时躲了起来。”
这样的分析,基本上已经接近了事实的真相。姜繁星就是这样一个思维迅捷的女人,对于发生的事情,她总是可以分析的十分透彻。
“我怎么能不担心,乐筝那么好的孩子,如果不是这个畜生一而再的气她,她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繁星,你说说,乐筝会不会回家?”
窦母的最后一线希望,就是希望琅乐筝能回娘家。去找阮清,找她的姑姑,在那里寻得一点小小的安慰。
可是,姜繁星对于这件事,没有给予半点的隐瞒,她摇了摇头,说:“既然乐筝不想我们找到她,那好就断然不会回家的。”
“嫂子,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姜繁星说。
窦井然看着姜繁星,说:“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不能再胡说八道了。要是你们不帮我,我怕是一辈子也找不到乐筝。”
霍寒嚣看到窦母的气色好了些许,就对姜繁星说:“你在这里陪阿姨坐一会儿,我和井然说两句话。”
“说什么?在这里不能说吗?”
窦井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