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琅乐筝的身上。
窦井然的情商是极高的,遇到这样的事,他也就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说,也是说不过琅乐筝的,因为琅乐筝是个女生。
女生要是任性起来,千万不能陈述事实,也不能大讲道理,只有一件事是可以平息或是中止女人的任性。
于是,窦井然就指着舷窗,说:“流星。”
窦井然坐在靠窗的位置,突然这么一说,琅乐筝不由好奇:“大白天的,哪里来的流星?”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还是忍不住去看。于是,她就凑了过去,于是她没有看到流星,却被窦井然在脸上亲了一下。
琅乐筝的脸红了,抽身回来,说:“我没有看到流星,却遇到了一个流忙。”
“乐筝,我们以后还要吵架吗?”窦井然很是认真的问。
琅乐筝想了想,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听别人说,天下没有不吵架的夫妻。只要是两口子,那就会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和。”
“我才不要。”窦井然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一吵架,就永远也不和好了吗?”琅乐筝看着窦井然,忽灵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等着窦井然的回答。
窦井然有些严肃的回答,说:“我要在床尾吵,然后去床头和。”
这种事情,说白了,也就是这么回事。
“你真坏。”琅乐筝笑着依在了窦井然的怀里。然后,又说了许多话,然后她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的琅乐筝,做了一个梦。梦中的自己,已经是满头银丝,而窦井然也是步履蹒跚,他跟在自己的身后,不停的叫自己慢些,还叫自己等等他,说他都追不上自己了......
再然后,她就被窦井然叫醒了。
已经到了三亚。
下了飞机,就已经感到一种热带风情。
“我们先去海边。”琅乐筝出奇的高兴。因为,长久以后,她最想的,也就是这样的时刻,可以无忧无虑的进行二人世界。
所有的浪漫,所有诗意,都会凝固在这一刻,时间也会为此停留,不再前行。
“傻瓜,天都黑了,去什么海边?我们先去酒店,然后明天再去海边,可以吗?”窦井然已经开始尊重琅乐筝,哪怕她是在任性,自己也要包容她。
而这一切,都没有丝毫的不自然,都是如此的顺理成章。
想了这么多,也就说明,自己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一切都是以爱她为出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