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神通的存在。导致内府这个境界的上限太高。而先贤锚定四灵星域,传下各类道统,使得立星楼不再是一个九死一生的事情,在拓展了修行边界的同时,也让外楼这个境界的下限,因此变得很低。
同在顶级天骄之列,修为的差距就是太真实的差距,大得足以压死人。
同为这场战斗的旁观者,方鹤翎的感受又不相同。
很多战斗的细节他都看不清楚,一些战斗的选择,他也想不明白。
直到看到这样一个展现了神临实力的强者,被打成一张人皮坠落,才惊觉战斗的结束。
但是看到的那些东西,还记得的那些东西,已经足够他咀嚼很久。
所以他的眼中,也有了胜利的喜悦。
人和人本就是不同的。
同样一个世界,人们看到的、经历的、感受的,都不一样。
虽在一世,而有万般。
铛,铛。
斗昭斜提着天骁刀,在脚边的一块山石上,漫不经心地磕了磕。
“谁能告诉我,这个革蜚是怎么回事?”他问。
一场精彩绝伦的战斗结束,参与战斗的每个人,都有一种难言的畅快感。
跟战斗才情绝顶的人并肩作战,实在是一种享受。
你所有的战斗意图,都能被领会,都能得到配合。你的每一次出手,都是最舒服的角度。再怎么羚羊挂角的出招,也有妙如天成的回应。
你可以将一身才华,尽情挥洒。
在这样的形势里战斗,往日十成的战力,至少能够发挥出十二成来。
斗昭的肢体语言,也表现得轻快了许多。
当然,他明明看着姜望,事实上也是在问姜望,可就偏偏不指名道姓的臭德行,也很有他斗昭的风格。
姜望的确对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毕竟‘革蜚’一来中央之山,可是谁也没找,只与他“亲切交谈”了好几轮。
“我当时只是斩杀了伍陵,叫革蜚逃掉了。不知道他后来发生了什么。”姜望摇了摇头,又看向王长吉:“王兄说他是混沌还是烛九阴?”
此时此刻,‘革蜚’已死。只有一张人皮,漂浮在那浑浊的流液上。
古老的石碑背面,九章玉璧尽数嵌入。
神光罩有如实质金钟,瞧来坚不可摧,山外的黑潮无论怎么翻滚,都无法再趋近。
一场危机,好像是已经结束了。
但亲自在凋南渊走了一趟的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