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整日服丹和“修行”,更开始出门溜达溜达。
而鳌道人没有服丹之后,状况也好了许多。
至少。
那眼眶不再一看上去和僵尸一般。
精神也正常了许多,也不再亢奋无比地又唱又念。
不过,胖道人总想着把自己损耗的那点阳寿找回来,至少能找回一点是一点。
“若是用神咒做些什么造福百姓之事,是不是能将我的阳寿补回来一些?”
于是,鳌道人便在外边寻找机会。
社庙在荒郊野外,周围有着不少农庄和村落,有的是世代居住于此,有的是鹿城某些权贵豪族的庄田。
鳌道人走到一处村落旁,看到农夫们没有在侍弄庄稼,反而成群地聚集在一辆水车前。
农夫们选了个年轻后生踩着水车,让水流源源不断地浇灌着田地秧苗,不过其他人却在水车下面摆起了供桌,又是叩头又是焚香的。
胖道士看了一会,便明白了这是在做什么。
“原来是在祭车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带就有在小满时节祭车神的习俗。
不过这车神的车,不是平日里路上的马车牛车。
而是水车。
一些有水车的村落或者田庄,对于水车这种东西觉得其似乎其拥有着某些神秘的力量,而且其还关乎全村的生计,将其当作神祇一般祭祀。
鳌道人静静地看了半天,直到众人祭祀完毕,这才上前问道。
鳌道人:“今年的庄稼长势怎么样?”
村人们认出了鳌道人:“道长,庄稼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这水有些不太对劲啊!”
鳌道人:“怎地不对劲?”
对方说:“今年,这江里的水,河渠里的水,都要比往年多多了。”
鳌道人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水多了还不好?”
对方又问鳌道人:“道长,您最近去江边看过没有?”
鳌道人最近都忙着其他事,哪里有空去看:“怎么了?”
那人神神叨叨地说:“今年河工又开始修堤护堤了,只是和往年不一样,今年看上去是要动真格的。”
“而且神巫座下的天工神匠也都在江边,我听那些河工们说,那些天工神匠要用化泥为石的神通变出来一座大堤,这感觉不太对劲啊!”
“我们琢磨着,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道长,